扯不开,眼睛已经被刺激得湿了:“别……”
殿内再无其他人,两人在阴影里温存了片刻,季清辞在他脖颈上吻了又吻,最后撩开长发、拨开衣领,在他颈后吸了一枚红印,这才抬起头来,狐狸眼里荡漾着满满的温柔,看着他低声道:“九思,我很欢喜。”
……
宁宜真只想去史馆翻一翻本朝记注,路上却遇见了罗执徐、聂飞云二人。季清辞脸色当时便不太好看:“你二人来做什么?”
“来道歉……”聂飞云磕磕巴巴,还没说出完整话来一张脸已经通红,整个人几乎都从头上冒热气一般,“宜真,对不住你……那日都是我孟浪了,看见你那样,就昏了头……你原谅我,看我一眼可好?”
罗执徐不曾开口,视线却一直落在宁宜真身上。
此处路上寂静无人,季清辞将宁宜真护在怀里,几乎咬牙切齿:“罗执徐,姓聂的不稳重,你又如何解释?宜真回来时连话都说不出……!”
罗执徐低声道:“我已知错。”
聂飞云也反应过来,辩解道:“那夜、那夜我就弄了一回……执徐才是闷不作声捡便宜!他先哄着宜真给他含了,然后又趁我不注意入进去……他知道我定力不行,就将宜真放我身上贴着,我太热了,贴着他就忍不住,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都……”
“都闭嘴!”
季清辞火冒三丈地低喝,与他们吵了起来,旁边的宁宜真:“……………………”
好容易摆脱二人到了史馆,宁宜真只说让季清辞帮自己寻一本书来,将他打发离开,自己则找到近五年的时政记注。
如果系统始终无法回应,或是再也不会回应……无论如何,了解如今自己所在的境况很有必要。
然而触到了封皮,不知为何,宁宜真的指尖却略微顿住。
四下里寂静无声,层层书架间只有他一人,宁宜真垂着眼想了想,手指移到一旁的战事记注,决定先看一看北原之患在此时是如何解决的。
一看之下,他却蹙起眉战事在一年前戛然而止,两朝陷入了时间漫长的拉锯议和。
季清辞方才还提到,赫律恒亲自进京来送节礼?
宁宜真推敲片刻,只觉得有些奇怪,却一时想不出头绪。
“死皇帝险些害你在史书上留下祸水之名。”
一个声音忽然幽幽从肩后传来,随后宁宜真尚未反应过来,腰肢已经一软,是耳朵被从后叼住舔舐,整个人也被按在了书架上。那人与他十指交握,湿热亲吻落在耳尖,边亲边含糊道:“……他昨夜又欺负你了?等我明日再针,叫他从半年不举变成后半辈子都不能人道……”
原来萧玄得说的有心无力是这个原因,宁宜真被他撩拨得双腿发软,连说话都使不上力,闭目抵着书架忍住喘息,只感觉到钟璃画从后顶着他后腰,扳过他的脸,在柔嫩脸颊上落下一串亲吻。等男人吻到唇角,他终于艰难挤出一句:“……听香蛊?”
“怜惜我了?昨晚可是听了你半夜……”钟璃画惩罚似地轻轻一咬他下唇,“小九思,在这里给我好不好?或者叫一声‘画哥哥饶了我’,就放了你。昨天我可是给萧玄雍针了两个时辰,手都酸了……”
那个名字落入耳中,宁宜真心中震动,倏然抬头:“……你说什么?”
……
……
钟璃画带宁宜真出了宫,到了京郊一处别院,将他扶下车,自己却不进去,低头碰了碰他额头,笑道:“既求了我带你出来,今夜就不许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