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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此处打闹,远处却过来一人一骑,到了近前被侍卫拦住便下马来,高声道:“聂飞云求见帝师与陛下!”
他声音几乎带了不加掩饰的紧绷敌意,萧珣脸上笑容慢慢消失,将手也放下来,不再禁锢怀里的人,提高声量沉声回道:“聂将军有何事?”
“……臣。”聂飞云遥望着侍从拱卫之中马上那道白影,咬牙道,“臣许久没见到帝师,想与帝师单独说句话。”
“帝师身子不适,离不得朕。”萧珣让侍卫放人进来,却并不让对方近前,“聂将军有什么话便在此说吧。”
聂飞云得以走近些距离,却始终不能接近,一双眼睛盯在宁宜真身上,几乎有些发红,开口时几乎觉得喉咙酸涩:“宜真……”
实在太久未见了。
他在京外驻防,惊闻萧玄得谋逆却被父亲关起,母亲也苦苦哀求,严令他不许插手这滩浑水。
他心急如焚,整个人都消瘦下来,每日苦苦探听消息,当知道那一日宁宜真拿出手书、等到了太子带兵解围,只觉得又喜又悲,心头浓重失落。
等到好不容易被允许入京,他逮着季清辞细细盘问了那日情况,又去一同探望负伤卧床的罗执徐,终于忍不住问道:“我们何时才能见他?”
好友却只是回以沉默。
那人亲手培养出了年少英才的新帝,而后隐入了深深禁宫之中。
聂飞云只想亲口问问他……
如今这样究竟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
许久未见的男人已有些憔悴,宁宜真注视着他,轻轻一叹还未说话,忽然觉得身上有些不对。
萧珣竟然从后不动声色提起了他的披风,伸手进去扣住了他的腰。
“……”宁宜真在披风中伸手按住他,为了不令聂飞云看出破绽,只得开口,“飞云。”
美人坐在新帝身前,说话时嗓音一如往常,眸光平静如水,聂飞云看着他,只觉得喉咙都仿佛被什么攥紧,干涩道:“宜真……你还好么?”
“我……”
宁宜真还没出口,萧珣已轻而易举拂开他的手,握着他的腰肢一路往上揉弄摩挲。这段时日里两人时常如此亲密,宁宜真身体控制不住有所反应,被他揉得一阵发软,当下便用力一拧他手臂,回头低声道:“……萧珣!”
然而在聂飞云看来,就是宁宜真说句话也要看一看萧珣是否允准。他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冲动上前几步:“宜真?”
“……没事。”宁宜真根本掰不开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与他说话,“你在京外一切可都顺利?”
二人开始攀谈,聂飞云向来是最婆婆妈妈的那一个,一问便是许多问题,萧珣听着只觉得心中好笑,与此同时继续在披风里上下其手,终于将他不动声色按进怀里,双手略微拆开他几层厚重衣袍,隔着薄软中衣揉上美人胸前。
“……!!”
宁宜真早已被他挑逗得强忍气喘,如今被按住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都是一颤,刹那间半边身子都软在萧珣身上。聂飞云一向粗心,加上二人之间隔着侍卫又有距离,竟然并未发现,只以为他是不舒服了:“……宜真你冷了吗?我们要不回帐子里说?”
“谁跟你回帐子里说……”
萧珣吃豆腐吃得津津有味,闻言不由低声笑着回他,手上对着两粒嫩肉又揉又捏,将美人玩出一阵细细颤抖,这才才扬声对聂飞云道:“先生该喝药了,聂将军可择个时日再来。明日猎场上朕只看聂将军表现。”
指腹来回揉捏,源源不断的酥麻从胸口传到全身,厚重披风下的身体已经开始略微发热,宁宜真一开口便会漏出呻吟,只能死死忍着,只等回帐了将药碗丢到萧珣脸上。
然而似乎是屋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