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全被自己侵犯透了,却在这样的羞耻处境中依旧不忘给予训导,仿佛再多欲望也沾染不去他的清冷纯净。萧珣只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低头在他颈窝蹭了一蹭,笑道:“先生若心疼我,便让珣儿也在此处一起睡?只要不误早朝,先生让珣儿睡多久就睡多久。”
这根本是病态的相处方式,黏腻又深重,除了偶尔从萧珣口中获知消息,眼下宁宜真的情况几乎形同软禁。系统几乎难以出现,只得抓紧萧珣不在的时间关心他的心理健康:「您还好吗?这人真是疯魔了……」
宁宜真倒不觉得有什么:「还是太嫩了。若是换了我,平叛时受个不轻不重的伤,上药时就可提出陪睡。日子久了,睡到怀里,顺理成章,不就行了?逞这个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