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美人喘息越发难耐破碎,吸舔之下声音一阵急过一阵,忽然间发出一声细小的哭吟,之后完全寂静下来,足足数息没了声音。
几息过去才,罗执徐终于听见他茫然的喘息,而后是男人细微缓慢、透着餍足的吞咽声。
那是极深、极冷的无能为力,甚至于比起痛恨屏风后的人,更加痛恨自己,罗执徐只觉得灵魂都仿佛在这样的荒谬境地中出窍,不知又过了多久,一脸餍足的萧珣这才走出来,笑道:“先生歇下了,罗大人随朕外头说话吧。”
罗执徐看着面前年轻英挺的男人,几乎不知如何催动自己的身体,终于迈动脚步,跟上他一步步远离身后屏风,终于到了殿外。
眼前之人以雷霆手段平叛,首日早朝便罢黜数位官员,手握未曾离开盛京的噬血精兵,手段带着凌厉血气,偏偏带着帝师亲传的名号,让人无法指摘。
而目睹了方才的荒谬,他却无法问、不能问,只配在深深耻辱与落败感之中舔舐对方施舍给自己的那一缕湿润甜香。
簪红宴上那个被几句挑拨质问就乱了阵脚的青年,如今已彻底变作另外一个人。
这绝不会是九思想要的……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去问。
罗执徐看着对方的身影,种种恍惚思绪之下,还要强迫自己镇定,不可露出半点狼狈,却也深深知道此时自己的一切反应正是面前的男人所想见。
他听见新帝他对自己笑道:“有件事朕是最近才知道。”
他悠悠道:“先生年少辗转,曾在安州佛寺借读数年,朕最近翻看官员籍贯旧卷,竟发现罗大人也是安州人,入仕前曾随亲人在寺中小住。这样说来,竟是罗大人与先生认识得最早,算是半个竹马。是也不是?”
那是他心中埋藏最深的隐秘,思及那个年少的白影,罗执徐忍不住闭目,许久艰难出声:“……是有过几面之缘。”
“总归朕是无缘得见。”
仿佛方才洋溢着暖香的殿内一切都并未发生,萧珣笑道:“去年安州收成不佳,闹了些流民,罗大人可愿回去故地,代朕与先生押粮前去,开仓赈济?”
这一走自然就要数月,然而却无可奈何,罗执徐将手掌掐出了血痕,终于涩声道:“……臣领命。”
……
……
那日的荒唐之后,宁宜真数日闭口不言,拒绝与萧珣沟通。
然而萧珣却有自说自话的本事,更用武力压制,见他不肯说话,便将他玩到不得不发出声音。一月过去,宁宜真被迫含了五六柄药玉,身子已将这些玉石含透吸透,彻底被玩熟了。
他自己并不知道,萧珣日日目睹,眼看着美人腿心小穴已从粉嫩紧涩变得柔软微红,只要以指尖揉上片刻便能揉出湿意,穴肉更会自发将手指往里咬吮着软媚伺候。
他确实再也没与宁宜真欢好,也并不多么让对方受累,却把美人一副身体浑身上下玩透掌握,每日无论在哪里都要抽时间来看他、吃他和玩他。
甚至某日天还不亮,宁宜真就被他插着药玉揉按出水,又被他吸着穴口,药玉与舌头伺候下挺腰去了一次才醒,精疲力尽去推他埋在腿间的脸:“滚出去……什么时辰了……”
“珣儿每日要上朝、批折、练武、见朝臣,睡两个时辰都嫌多。”
萧珣吃了满口热汁,欺身上来咬弄他的耳垂,津津有味将嫩肉含进口中吮吸:“这样不是很好么?唔……先生只要这样陪着珣儿,珣儿什么都会做好,不让先生失望。”
他每句话都让人想反驳,便也无法反驳,宁宜真高潮之后浑身无力,只能软软任他压着,闻言却忘了自己境况,蹙着眉断断续续道:“你还年轻……怎能不睡足?”
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