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下……”

美人身体早已被迫动情却不自知,穴肉被磨缠顶弄到足够黏软,痉挛着包裹吸吮着大半根,缠着肉柱进退不能。骨血的烧痛伴随着绝妙的欢愉,萧珣爽得额角直跳,几乎分不清眼下是自己多年的幻梦还是真实。他牢牢撑在宁宜真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热汗滴落,一颗颗砸在美人小腹:“先生、先生……里面吸得好紧、珣儿好欢喜……”

他声音满是欣喜与浓重的欲望,说着已开始慢慢抽动,软穴里生涩却敏感,无数嫩肉被牵扯着吸吮柱身,像主人一样柔软能容,也同对方此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肉棒深深埋在其中,只要动一动、磨一磨就会分泌出无数热液,萧珣压着他一下下挺动,低头就见宁宜真被自己顶得神情都变得空白而茫然,嘴唇被咬得湿红,浑身粉意一层一层往上漫:“……不……”

没有话本、没有传闻也没有旁人,那是世上只有自己能够窥见的情色,仿佛珍贵纯洁的睡莲被揉开了花瓣,露出粉嫩的内里,被热露汨汨浇灌,湿软颤巍地盛开,露出敏感湿润的花心任人揉搓亵玩。萧珣拼命吞咽,埋在他体内越送越快,不自觉就捣弄了数十下,把穴里插得又热又软, 澜%生%低头胡乱去亲他耳朵脸颊:“好舒服……先生紧紧咬着珣儿、这样好舒服……”

从未被侵犯的身体内部根本受不住,体内每一寸被摩擦、占有、撑开都让快感一层层攀升,宁宜真湿润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无数重影,口中已经发不出声音,身上萧珣凭着本能连续顶弄,只觉得湿热嫩穴每一下吞吐自己都是头皮发麻的快感,比他曾偷尝到的滋味爽了何止千倍万倍。

身下就是日思夜想的人、如今正是日思夜想的时刻……蛊热和快感之下他几乎无法控制,压着美人喘息着不断挺动:“先生……珣儿被你含得好舒服……里面一直在吮珣儿的东西……”

美人浑身粉红沁汗,手上凌乱缠绕着红绸,下身被一柄粗壮湿红的肉物撑开,黑发黏在柔白的肌肤上,剧烈喘息着却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失神地张着腿任由侵犯。萧珣紧压着他汗湿的身体,极舒爽地入了数十下,慢慢从灼痛中找回一点清醒神智,拨开他汗湿凌乱的发丝,用手指抚摸他的嘴唇:“……先生,难受的话慢一点好不好?”

宁宜真显然已经失神,萧珣咬着他嫩嫩的耳垂,耐心又重复了两次,终于听到他发出一点声音:“慢……”

“先生只要回答问题珣儿就停下,好不好?”

美人茫然地睁着眼睛喘息,浑身都已像是水里捞出来的,萧珣只觉得他的样子十分惹人怜爱,含笑继续问道:“先生这样敏感,看来没有让先帝碰过?”

宁宜真已经听不懂他的话,萧珣一下下慢慢顶他,性器在含着热液的湿热穴肉里反复抽插:“萧玄雍……他没有这样压着先生,跟你做这种事……对不对?”

“……”

身下的人被他顶弄得似乎痛苦又似难耐,终于在迷蒙中捕捉到几个词,不由微微蹙眉,好像发现了这个问题的冒犯之处,萧珣见状立刻深深一顶他。

硬热的肉物猛然挤开紧嫩的深处,美人立刻什么都忘了,被顶得颤抖仰头,神情空茫地急促喘息,仿佛那根东西连同他的神志都一并侵犯了。萧珣又压着他在软穴中深插快顶了几下,捣弄出一串的黏腻水声,总算逼出一个答案:“没、有……!”

“嗯,没有。”萧珣笑容加深,声音更加诱哄,“那十二年前南巡,日日伴驾……先生都做了什么呢?他可有来过先生府中?”

宁宜真仰着头拼命喘息,萧珣撑起身体,用手掌和指尖去欺负一边红艳艳的乳尖,再往下反复摩挲那道箭伤,撒娇一样催他回答,只觉得这样的游戏十分令人满足:“回答不了了吗?就是这样碰、还有这样……”

他这样揉是莫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