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说完又埋下头,舌头舔舐戳弄,终于用力一吸,而后将舌尖毫不犹豫顶入了紧致的穴口。

“……!”

一瞬间让腰肢都要融化的快感攫住了一切思绪,宁宜真眼里一下就含了水,死死忍住一声呻吟,腰肢猛然一弹却被牢牢抓住,几息过去身上便粉了一层。萧珣架着他的一双长腿啧啧舔弄,炙热舌头对着小洞一下下戳刺,转着圈舔舐摩擦,模仿淫靡的动作一下下抽插着嫩肉,将火热的黏液涂满了穴口。美人双手被捆在头顶,剧烈的快感之下只能强忍喘息,他听在耳中却更兴奋,浑身的火烧火燎都好似被缓解,只一味深深舔进嫩穴里吸吮抵弄:“唔…………”

从未开发过的身体终于被人发现了隐秘,嫩肉被舌头刺几下竟然就涌出蜜液,吸入口中好像能够稍微抚平身体的灼痛与焦渴。萧珣浑身连同骨髓都在剧烈作痛,似乎只有抚摸着、贴靠着、吮吸着身下人的地方才能幸免,不由一边啧啧舔吃,一边揉弄他双腿增加快感。

贴在掌心的长腿肌肤极美极柔滑,被如此玩弄早已出了一层细汗,萧珣呼吸越发粗重,等那个小口已湿软夹弄着舌头微微绽开,这才迫不及待撩开碍事的冕服,释放出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声音已经沙哑炽热到极点:“先生……求你,求你疼一疼珣儿……”

那根东西粗大狰狞,早已憋成了深红的颜色,甫一放出来就往上弹起,顶端小眼一张一合流着晶莹液体,简直是一柄凶器。宁宜真还浸在方才的快感中无法思考,已经被男人握着性器贴近腿心,在大腿内侧和腿根来回顶蹭:“今夜要如何做,珣儿无数个日日夜夜都在想……”

性器粗烫得惊人,沉甸甸抵住腿根,美人被烫得本能瑟缩,终于意识到即将面临的危险,面色不由一白。然而他还来不及说话,萧珣已握紧了他双腿分开,腰胯一挺,与此同时柔声道:“先生,珣儿要与你行夫妻之礼了。”

随着他的话,性器顶上湿软穴口,毫不犹豫往里挺入。

舌头能开拓的只是那一截,湿红的器具只塞进去一个肉头就似乎到了极致,宁宜真疼得攥紧手上红绸,声音剧烈发抖:“出去……!”

穴口被他舔软的一段已经开始会吸,湿热的嫩肉咬着性器前端,只吃进去一个头便已被完全撑开,萧珣红着眼去看交合的地方,声音同样不稳:“不行的、出不去……先生这里咬着我……”

他说着已无法忍耐,开始小幅度抽动,每一下都比先前更深一寸,性器缓慢拓入湿热穴里,与此同时指尖揉弄捏玩美人的乳尖。身下的人几乎不知先抗拒哪里,身体剧烈挣扎,声音几乎显出几分惊恐:“停下……!”

萧珣已听不见他的话,骨血里的灼痛恰到顶点,只有下身传来无与伦比的舒爽。他揉着美人乳尖,与此同时挺腰一点点往里入。那口穴方才还是粉的、紧的,如今已经被玩弄得艳红湿黏,艰难箍着粗大肉物,每次吞吐都让肉柱裹上一层水光,等到终于没入小半根,两人都已出了一身的汗,萧珣舒服得发出喟叹,伏在他身上剧烈喘息着忍耐,亲昵地去蹭他的脸,表达自己的欢喜:“先生好疼珣儿,穴里缠得好厉害……”

他兴奋得什么淫话都往外说,宁宜真却已连耳畔都在嗡嗡作响,只觉得身体都被一柄灼热硬铁劈开,烫得他浑身发软,痛的同时更有种奇异陌生、令人想要呻吟的快感。然而不等他适应,萧珣已在他耳边喘息道:“先生、珣儿还想进去……”

宁宜真仰着头艰难喘息,闻言微微睁大了眼睛难道、还没……

尚来不及形成思绪,硬热的肉物已更深地侵入和劈开了身体,仿佛要把二十多年的平静自持全都撕开。那是疼、是热,仿佛神魂都被强硬地侵犯,美人死死攥紧了手上红绸,只一下就夹着男人的腰剧烈颤抖,眼里含了一层水,软着身体被入得颤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