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顶进了小半个头,江奉恩就受不住地哭出来。

“好痛!求你、求你别进去......”

这是想起了地牢里的老情人,想着给人守贞呢。陆岱景冷笑,猛地一挺。

“嘶......”紧得要人命,又是淫荡地吮着他。来之前才杀了人,那股沸腾的劲儿还没过去,进到江奉恩这销魂的洞里激得呼吸都冒火,猛地往里头插了大半,要不是里面实在紧,他得结结实实全挤进去。

“唔不要了、疼”这回是真的疼了,江奉恩绷紧了身体受着,好久没被弄过,陆岱景还没给他扩张,那地方像要撕裂。

陆岱景皱了皱眉,瞧他是真受不住,倒是没再往里捣。

被陆延礼搞了四年,怎么还这么紧。转念一想,或许当初更是紧得逼人,如今自己尝的这滋味已经是被捣松了的。

他面色微微显出几分阴沉,满脑子是陆延礼曝尸荒野的场面,一边掰开江奉恩的腿扛到肩上。伸手去摸那裂开的缝。

纵使梦里梦过无数回,这实打实地肏弄还是第一次。他在那圆蒂上磨了磨,又去抚那根短小的阴茎。

江奉恩边哭边叫,看着像是爽的,但嘴里却还在说着些祈求的话。陆岱景听得烦了,“你最好听话点儿。不然皇兄在牢里可不会这么好过。”

听到陆延礼,江奉恩的声音一下就止了,“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又听陆岱景说:“你乖乖听话,我就考虑考虑。”

这回,江奉恩一点反抗都没有了。绷紧了身体乖乖受着。

陆岱景心里却愈发不满,他让自己不再盯着江奉恩那张不情不愿的脸,而是垂眼看那穴,被自己的肉棍撑得开,一圈肉套都绷得死紧。他伸手扒开阴唇。

成亲那天他头一次见这地方,着实把他恶心得彻底,阴阳双身,他从没见过这么恶心的构造。

自那之后他便少与江奉恩碰面,因为总让他想起江奉恩下面那奇怪的地方。

虽见不着人,江奉恩却在梦里缠上他了,他总是梦见俩人大婚那日,只不过与现实不太相仿……

原先自己依旧是十分抗拒,但江奉恩却执意贴到他身上,不知怎么的便半推半就和他睡到一块儿。许是梦里见得多了,他逐渐熟悉了梦里会发生的种种,有时不用江奉恩开口,竟就趴到他身上去。到后来,梦境已经不单单局限在洞房,有时是小亭那儿,有时是假山后面……

每每梦醒都让他浑身不舒服。

只不过如今……他的视线又转到江奉恩胯间那地儿,阴唇大咧着,是淫靡的鲜红色。

和梦里还真是一点都不像。

火气莫名又涌上来,正想开口的,被阴穴裹了一半的茎身突然被下面那小嘴湿哒哒地吮了下。

陆岱景一愣,皱着眉试探性地顶了顶。

“唔……”江奉恩一时没忍住呻吟,蜷着脚趾,下面更是不像话,里面像什么活物紧紧地吮着他的阴茎,陆岱景呼吸变沉,一股劲儿塞到了底,直直地戳着内里柔软的那道口。

“啊啊”江奉恩阴茎猛地弹跳几下,同阴穴一起高潮。淫水弄湿俩人的衣服,身体里的血液沸腾得厉害,陆岱景舔了下犬齿,抓紧江奉恩的腰剧烈地抽插起来。

那穴实在黏糊,只是肏了几下就得了趣,饥渴地挽留,壁肉吸附着他,直要陆岱景抑制不住地射给他。

他肏得愈发用力,像要把这段时间受的气在这一瞬统统发泄出来似的,把江奉恩肏得汁水四溅,他的呻吟彻底忍不住,实在太爽了,只是这么几天没被肏,他那儿饥渴得什么东西都容得下,穴里这根阴茎实在合他的意,让他短暂地忘记自己是什么境遇,恍惚还以为是陆延礼在肏他,但陆延礼很少这么粗暴,除非自己犯了什么错才会给他点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