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怕。”

“我对你并无坏心,怡妃娘娘不会害我的。”

陆岱景眼睛眯了起来,“鬼可不跟你讲道理。到时候若是缠上了你别后悔。”

那人觍着脸凑到他身侧,“不后悔不后悔,算命的说过,我命大,没这么容易死的。”

前后一算,只不过区区八年,江奉恩就已经脱胎换骨,说了什么都忘的一干二净。

“所以呢,你说起这些是想表达什么?”

“殿下,臣妾深知有罪,不敢再恬不知耻地留在殿下身边,只求殿下一纸休书......”

“够了!”陆岱景打断他,江奉恩瞥见他拳头不受控地颤抖,青筋狰狞地盘绕而上。后背猛地生出一股没由来的恶寒。

陆岱景抬起头一字一句地道:“滚出去。”

江奉恩直觉不对,便不敢多待,手脚酸软地出门就被安公公扶住,“王妃,您快回去吧。”不细察,连安公公的手都在微微打颤。几个宫女忙上前来搀着他,走到院外,就听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被推翻在地。

陆岱景实在有些不对劲,整个人处处透着邪气,急躁、易怒,像做了什么走火入魔。

后半夜他心里那股恶寒仍是挥之不去,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他并不想待在这儿,但陆岱景如果不休了他那他这辈子都只能被困在王府里。正是思量着,房门突然被重重踢开,陆岱景双眼发着猩红的光进来。

“江奉恩,你倒是计划得好。”莫名地说了这么句,就直直地走到江奉恩面前,带着一股血腥味。

“休了你,好让你去当太子妃吗?”

江奉恩没来及起身就被死死按到床上,“一口一个臣妾,皇兄倒是更像你的夫君。”

“怀他的种,当他的肉壶。”

“躲什么。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用你那恶心的屄去服侍皇兄的。”

江奉恩瞳孔一震,猛地推开陆岱景朝外跑。

可惜脚刚落地就被人擒住头发。

“啊!”

“还敢跑?”他将散了发的男人压在床上,一手紧握着他的脚踝,目露凶光。

“再跑,我就折了你的脚。”

此刻他藏着的那股凶劲儿才彻底显露出来,江奉恩浑身都在抖,“别、别这样......我那地方不干净......”怕这理由还不够,又说,“我还怀着孩子......”

陆岱景冷笑,解开腰间的细绳将他绑在床头,“好了,我知道你是被搞过的烂屄。”

“至于孩子......你觉得我是圣人?还会担心一个野种?”

他扒下江奉恩的裤子,腰带紧紧地勒在他白嫩的大腿根。把双腿推往上,掐着腿肉把穴掰开。

熟透了的屄,内里是鲜红色,陆岱景手痒上去摸了一把,似是感受那地方的触感,从阴蒂到穴口,细细地摸了个遍,江奉恩遭不过这种罪,他那地方已经是被人宠爱过头的了,一点就臊。咬着下唇把呻吟吞肚子里去。

陆岱景冷眼瞧着江奉恩发骚,开口问:“你这是天生的?还是陆延礼磨出来的?”

但江奉恩不会回答他。

他皱着眉盯那地方瞧,这屄是小的,穴口也小得可怜,破身的时候一定出了血。脑子里一边想着之后该怎么折磨陆延礼,一边解开裤子,直接将阴茎塞到江奉恩那道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