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陆延礼走到床前,江奉恩才恍惚地抬起头望他问:“这是什么东西?”
“温玉。”
陆延礼坐到床上,抓着江奉恩的手将那玉又往里推进。
江奉恩猛地夹紧腿将他推开,“这是做什么?我不用。”
陆延礼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瞬的阴冷,但很快又恢复成原本的那副模样,仿佛之前只是江奉恩的错觉。
“恩恩,你不知道你肚子里现在还留着别人的脏精吗。”
江奉恩一愣,抬头看过去,陆延礼抚了抚他的头发,将他搂在怀中,“这东西能化你体内的精水。”
“难不成你想含别人弄进去的东西又怀上孩子?”
像仅仅是为了他好似的苦口婆心道:“你的身体已经不能在生孕了。”
江奉恩迟钝地觉得陆延礼的话并不无道理,但这东西让他觉得很不舒服,紧合着腿皱眉,“可我不是已经喝药了吗?”
“你觉得这就够了?”
陆延礼没有看他,伸手在他下腹揉了揉,“恩恩,你这里面现在脏透了,难道不该好好弄干净?”
边说着,便握住那玉柱底部将其又缓慢地退进江奉恩体内。
“唔……”
江奉恩没再反抗,只是抖了抖,异物的触感实在强烈,又是温凉的,让他有些不舒服。
里头的尖顶碰到江奉恩的宫腔,在那宫眼儿处戳了两下。
一瞬间江奉恩浑身都绷紧了。
“放松,别怕。”
江奉恩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还没呼出口气,玉柱猛地顶开他的宫口插了进去,下腹瞬间又像刚醒来那般酸胀异常,但玉柱还有小截露在外头,看样子这东西是要直接插进他宫腔深处的。
玉柱缓慢地往里插,许是因为在苞宫内插了整整一夜,进入腔口时不像昨日那般困难,直至彻底没入穴中,陆延礼便用食指顶着尾端将其顶到深处。
江奉恩莫名生出恐惧,怕那东西彻底穿过了自己的宫腔,把他穿透了。
好在陆延礼停了下来,江奉恩穴口什么也看不到了,只剩下一条红线。
小腹那儿明显能感觉到冰凉的硬物挤在其间。
“含在体内,三日之后就能彻底干净。”
“三日?”
现在体内的东西就已经让他十分不适,又怎么能忍受三日。
陆延礼却是不理会他的抗议。
“我每日都会检查。”
“若是你趁我不防偷拿了出来……”
陆延礼只说到这儿顿了顿,抬眼沉沉地瞧着他,“那我可是会伤心的,恩恩。”
江奉恩一愣。
心中忽然有些瑟缩。
见他这幅模样,陆延礼叹了口气,又拉过他的手道:“我本也不想如此对你,可你昨夜做的事实在让我难过。”
“你我已经成婚多年,若是被人强迫也罢,你却……”
陆延礼皱着眉,看向江奉恩时眼中满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