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迷糊了,又想为自己的所做道歉,“那个时候、我好热、好难受……”

所以才忍不住和别人抱到一起。

胸口的气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陆延礼宁愿没听到这样的解释,好半响,他听到陆延礼开口,“睡吧。”

困意很快袭来,不消一会儿,他就沉沉陷入梦中。

陆延礼坐在床前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拿过方才仿佛下人带来的长木盒。里面是一把银勺模样的器具,勺身稍小,勺柄细长。

这是他在江奉恩与陆岱景成婚后备着的,没想到江奉恩刚来太子府的时候都用不着,如今成了他的太子妃却用上了。

陆延礼解开腰带抓着江奉恩的脚腕捆在床两侧,如此一来,江奉恩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腿,只能明晃晃地坦露着屄穴。

他将冰凉的器具插入柔软的穴里,银勺很快就滑入甬道深处,睡梦中的江奉恩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还不等他适应,银器突然刮上他的肉壁,紧刨着他娇嫩的甬道往外拉,很快载满浊物的银器就扯出了他的穴口。

陆延礼看着银勺里满满的白精,怒火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爆开,一想到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灌满他妻子的身体,他便忍耐地闭上眼,佛经礼教不知在脑中念了多少遍,火气才稍稍缓下。他咬紧了牙,的将勺子洗净,又再一次捅进江奉恩穴里。

那避子汤里掺杂着安神的药,睡着之后就很难醒过来,江奉恩睡得并不沉,能感觉着什么东西在听到穴深处插,忽地,银器顶到了什么地方,江奉恩穴口缩了缩,淅淅沥沥地淌出潮水来。

陆延礼看着他的模样,便知道是顶到苞宫了,毫不留情地又往里顶。

即便是生过孩子,那宫口仍旧是很小,银器很难进去,陆延礼握着手柄猛地又往宫眼儿磨了好一阵,勺尖才缓慢地顶了进去。

至此那银器还没有停止,仍是缓慢地往深处捅,江奉恩已经满头是汗,冰凉的器具已经被他的穴温热了,此刻却在他敏感娇嫩的苞宫里折磨着他,即便是在睡梦中都觉不适。

银器在宫内刮了刮,突然刨着子宫壁把吸附在壁肉上的东西刮出来,江奉恩身体猛地一弹,喉咙里闷闷地泄出呻吟,银器出口内里便一同涌出潮水。

这次从宫腔内刨出来仍是满满一勺浓精。

陆延礼咬紧后槽牙。

又如此反复刨刮了几次,那里面的白精才稍稍干净了些。

木桶里的热水已经冷了,陆延礼叫下人又热了一桶,才将江奉恩抱进水桶中,将他全身都洗了个彻底,脖颈间的吻痕用香宫皂不知擦了多少遍,印记非但不消,还愈发明显。

陆延礼便俯身在那地重重咬了一口,直至咬出了血痕盖住那印记才罢休。

随后又叫人换了水,拥着江奉恩一同入桶,两人肌肤相贴,江奉恩的体温随着心跳传过来,陆延礼低头埋在他的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

第51章五十 温玉颜

第二日睡醒时江奉恩觉得浑身酸软,下体像是瘫了般难以动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坐起身,等慢慢缓过来又觉得穴里头像塞了什么东西,那东西深深埋在他身体里,只轻轻一动就觉酸涩。

朝下一摸果真摸到一条细线,那线一直往上隐匿在他穴里,他扯了扯,甬道里就有什么东西要扯出来,连宫口也酸胀得发痛。

他闷闷喘了口气,便缓慢地将那东西往外拉,那硬物慢慢露出身来,是一柱被打磨得圆润细长的玉,约莫有两指粗,越朝上便越细。不知是插到了什么地方,往外扯时竟让他有种产子时的腹坠感。

还未完全将其扯出,就听见有人开口。

“别扯。”

陆延礼从门外进来,制止住江奉恩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