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长,思。”
连自渎都未曾有过的身体被同为雄性用孽根贯穿,那胀红充血的家伙长驱直入,直接撑开了仙尊体内每一寸青涩的褶皱,又大又热入得深极了,仙尊甚至能清楚感觉到坚硬龟头抵在他直肠口的难耐异物感,和青筋兴奋的突突跳动。
唐棠脑海中已经炸开了连绵不断的白光,呼吸不顺,虽然他黑化的王八蛋徒弟进来的时候很粗鲁,但耐不住这具身体修炼了近千年的无情道和冰灵力,而毒蛛的蛛毒又让他常年冰冷的身体温度骤然升高。
冰被融化成了水,想也知道剑修现在究竟有多敏感,所以这粗暴的破身,虽疼却也爽得令人失声,他僵住了许久,平息不下要命的快感。
川长思只当他是疼的,其实他也没感受到哪去,这档子水乳交融之事也是他对师尊起了歹心后现学来的,瞧着仿佛身经百战的模样,实际才刚一进去便快被师尊吸力越来越强的湿热肉洞夹射了,尾椎骨阵阵发麻,若是有尾巴,毛都会炸起来。
按理说黑化的徒弟现在应该像春宫图里一样悍猛地挺动腰肢,操得身下人四肢颤抖,哀哀哭叫着疼,但一看到浑身僵硬的师尊,同样没什么经验就有些手足无措,不想他疼,忍着胀痛欲望,低身将浑身湿漉的师尊紧紧搂到怀里,在他脖颈处舔吮,抚摸着他凸起的肚子,缓缓揉弄按压。
外界的按压让穴肉更加贴紧了那根粗硬的肉棍,还很青涩的嫩肉被烫的瑟缩着,小腹一阵阵发热,唐棠猛地一颤,忍不住“呃啊”了一声,白皙双腿忍不住蹬踹嫩绿的青草地,不懂这张牙舞爪的小畜生,怎么就又成了乖乖牌的模样。
他下面被插开的肉洞裹着硬热肉棍又咬又吸,爽得黏液滑腻地流淌,暖乎乎的包裹着让他快乐的粗壮,表面却是一副难堪的模样,抓着徒弟的发,低喘一声,怒意冰冷:
“孽障,滚!”
川长思被他抓的痛哼一声,负气似的咬了一口师尊湿淋的白嫩脖颈,下身开始律动,硕长一根粗热在热乎乎的娇嫩肠道中连绵不断地剧烈抽插,肠液咕啾乱响,顺着胀红肉茎的抽动飞溅到体外,黏腻腻地糊在白嫩屁股上,艳红穴眼水光一片。
“师尊的身体好热……。那处又咬又吸,还在淌着水。”
唐棠过于热烫的身体颠簸,抓着小徒弟的发,咬着牙一言不发,急促的呼吸着青草香,身上小徒弟畅快的喘息隐隐传进他耳中,他却说不出别的话,只觉得初被同为雄性男根开苞时的疼痛,渐渐化成又热又涨的情潮,从被侵犯的地方扩散到全身。
堂堂玄知圣君,修了千年的无情道,如今却像个凡人一样被亲自教养大的徒弟压在寒潭边的草地上,天为被地为床,无力地敞开修长白腿,露出无人见过的风光,中央透着粉的穴眼叫徒弟孽根插变了形,湿黏地飞溅汁液。
抓着川长思头发的手滑落到地上, 澜曻 他仰着脖颈,眼尾洇红,不是用来欢好的肠道被迫吃进了小徒弟胀红粗热的肉棍,那东西翻江倒海的抽动捣弄,“噗嗤噗嗤”碾压过紧致嫩红,坚硬一下一下撞在紧闭的直肠口上,力道重得仙尊隆起肉条抽动痕迹的白皙小腹骇然凸起个大硬块,对方还在一下一下的狠顶肉壁,几乎要将他贯穿了干透了。
川长思也是一副爽快到不行的模样,他里面穿着云锦,外面罩了层草绿色外衣,墨发被玉簪固定,端的一副文雅翩翩,但他怀中的师尊却只穿了一件湿淋到半透明的单薄衣袍,紧贴在冰肌玉骨的身体上,冷清面容潮红,眉眼藏着许难耐,却怎么也不肯叫出来,只随着冲撞,溢出几声好听的闷哼。
他兴奋的像野兽,搂着被他操到浑身发抖的师尊,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冷体香,在他白生生的脖颈又咬又舔,含糊不清地喃喃着“师尊……师尊……”,胀红粗硬的肉棒疯狂抽动,一下一下死命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