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长思走到寒潭旁,单膝跪在地上,用合起来的折扇轻挑着师尊湿润的下颌,看着他愣住的脸,茶色眼眸中的蜜更甜,语不惊人死不休。
“师尊,弟子想和你双修。不知师尊可否言传身教啊?”
唐棠心中感叹一声我徒弟好大逆不道啊,表面上愣怔半晌,仿佛被这句话弄蒙了,许久后才琢磨出一点都不难理解的意思,下颌线蓦然绷紧一瞬,胸膛起伏,像是被徒弟给气得不行。
“你放肆!”
此言一出,水声哗啦一阵剧响,唐棠忽然被他那大逆不道的小徒弟抱了起来,压在寒潭边的草地上,恶狠狠咬住锁骨,在上面留下一个齿痕。
“唔!”
失去了寒潭的冷水,毒蛛的热毒迅速蔓延,仿佛在唐棠血液里扔了一把火。他修炼了一千年的冰灵力,如何能耐得了这么热的温度,当即难受的躺在一旁的草地上喘息,和冰冷气流一触碰,竟变成色情薄雾,身体软的抬都抬不起来。
忽然,啃咬的力道消失,他被小徒弟捏住了下巴,被迫抬头看向他。
遮挡月亮的云彩被风吹散,明亮月光散在地上,川长思背对月光,过了腰的墨色长发仅用一根玉簪随意固定,几缕发丝垂到身前来,看上去便是一位拿着折扇的翩翩公子。他一只手轻捏着“长辈”的下颌,那张文雅且俊美的脸神色沉沉,但茶色眼眸却含笑地与师尊对视,缓缓凑近师尊的脸,几乎和他鼻尖相碰,用温和清润的语气呢喃。
“师尊别生气,等下弟子若是更放肆了,师尊可要怎么办呢。”
他另一只手不规矩地摸了一下师尊湿淋淋的腿,仅这一下,忽的一顿,胸膛剧烈起伏了半晌,眸中闪过难掩地兴奋,低头克制地碰了碰师尊冷冰冰的凉薄唇瓣,喉结忍不住上下一滚。
玄知圣君猛的偏过脸,心神俱震地气喘,若不是现在修为尽失,恐怕会一剑刺死他。
川长思亲眼看着师尊偏过头,想起他这段时间的不冷不热,心中阴郁怎么也压抑不住,茶色眼眸甜滋滋地映着师尊的模样,略有些可怜的小声他:“师尊这是又不想看到长思了?”
玄知圣君不答,眉眼冰冷如霜,而他教养成长的乖徒弟早就在他这段时间不冷不淡地冷落中疯魔,见他如此,便垂下眸轻笑:“也罢……”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想必师尊该是很愿意言传身教,为弟子指点迷津才对。那我们……便来做些正事。”
明亮月光下,风度翩翩的青年忽然俯下身,亲吻着身下只穿了一件湿淋淋薄衣的男子,从他优美脖颈一路亲到胸膛,那时常含笑的唇咬住胸膛处浅色乳头,舌尖色情地挑逗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男人小腿内侧细腻的皮肉,宛若抚琴一般轻缓。
因毒蛛的火毒,身体异常敏感的仙尊耐不住地在徒弟的抚摸和挑逗下细细发抖,他湿润墨发枕在脑后,眼尾被逼出一点水痕,难耐地扬头,被乖徒弟唇舌吸吮出来的红痕,沿着他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一路蔓延到那布满水光的胸膛,星星点点的斑驳落红,被似雪肌肤一衬,更显香艳和暧昧。
仙尊两腿很长,往日藏在衣袍下,从没被外人看过的疲软物件儿逐渐昂扬,让修无情道千年的仙尊难受极了,他连自渎是何滋味都不知,却被教养成长的徒弟咬着乳头摸了腿根,身体在唇舌抚弄下颤抖,透着薄粉的顶端不断地流淌出液体。而在他大腿根处抚摸的人似察觉他的情动,将手伸向后面的入口,他身体骤然一僵,艰难地冷冷呵斥。
“川长思,你敢!”
身上的人停顿了一下,吐出仙尊右边那个被他爱抚到红肿的乳头,然后突然笑了,音色温柔的轻轻“啊“了一声,没头没尾的说:
“原来师尊的腰这样细,徒儿一手便揽的过来。”
他解开衣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