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窝,认命地说,“我不要它,我要你……你进来好不好?”
“阿颜。”安旅晖沙哑地呼唤他,也是忍耐多时了,“当真?”
“嗯……”
谌颜点头后,安旅晖便夹着核退出来,盘腿抱起他。谌颜长长的头发落到他身后,垂下来脸都看不清了,安旅晖仍是满眼星星,高兴地望向他。
“阿颜,那我进来了。”
粗大的阴茎抵向股间,绽放的穴口一嘬一嘬地吻着龟头,时而渗出绯色的淫液。
“快点”谌颜崩溃地扯着头发,抬着他的手才换了方向,将他重重压下,猛地贯穿,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即使被填满多次,甬道还是如此紧致窄小,一丝不漏满满当当地撑着,让谌颜忍不住落泪。
“阿颜,别害羞,舒服就叫出来。”安旅晖吻了吻他的下巴,开始缓慢地抽动。
“嗯……”谌颜撑在他身上,配合地摆起腰。
但安旅晖依然没有加快速度,更多是靠谌颜自己动作,他埋在谌颜胸前,专心舔尝残留的李子汁。
谌颜拍他:“你动一动啊。”
“好。”他放出吮得程亮的乳尖,敏感的乳尖碰到略凉的空气,让谌颜有些急切地吸气,随后被抱着倒下。
他有一瞬间的眩晕,忙攀住身上的救命之人,双腿也夹上。安旅晖按着他重重一顶,他才没这么不安。
做完之后,安旅晖又将他抱去河边清洗。谌颜仍是一言不发,明显情绪更加低落了。
有时事后安旅晖会耐心地安抚他,但没什么效果,这会让两个人都很不安。他当然清楚谌颜不开心的原因,但他不会放手。
于是谌颜越来越倦怠,懒动。安旅晖就说他胖了,总要摸他的胸。
他的自娱自乐有时候会让谌颜恼怒,安旅晖便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