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安旅晖让他喝很多羊奶,在他耳边说阿颜说不定也会产奶。最近他总是胸胀,还会主动蹭安旅晖让他摸胸,身体也敏感得不可思议。
他都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身体了,肚子也肥了不少,刚开始他们都以为只是发胖,结果有一回安旅晖做到一半谌颜感觉很痛,还有热流从肚子里流出来。
安旅晖连忙退出,就看到谌颜屁股里流出来的鲜血。他痛苦地回头看,血已经染红了一半银白。
“阿颜,对不起阿颜。”安旅晖不停和他道歉,亲着他汗淋淋的脸,后来才慌乱地起来去找药。
谌颜捂住肚子,感觉天都要塌了。安旅晖说他怀孕了,还好孩子还在,阿颜也没有事。
什么东西……男的能怀孕吗?
之后安旅晖再也没有和他同房,最多在谌颜渴求的时候亲亲他,让他前面高潮。谌颜孕期的反应很大,总是想吐也吃不进东西,只有肚子越来越挺。
他感觉自己在做梦一样不现实,五六个月时,安旅晖喜欢趴在他肚子上和孩子互动。
“阿颜,有想过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谌颜热得满头是汗,嘴唇变白了,他盯着天花板,肚皮上的手不自然地蜷缩。
“他叫谌南瑜,是个男孩。”难以理喻。
安旅晖听到谌颜不让娃和他姓,眼睛暗淡了不少,但也只微微地嗯了一声。他一直守在谌颜身边直到他生产,谌颜感觉他都要死了,他一直在流血,安旅晖就学着古装剧里的产婆给他加油打气。
听到孩子的哭声,谌颜就昏了过去。
他再醒来看到这个丑陋的又红又皱的小崽子,都不想抱他。
“好丑。”
安旅晖贪恋地亲了亲他的脸,“他长大后会和阿颜一样好看。”
“女儿?”安旅晖沉默地摇头,谌颜撑起来打开襁褓,还真是个男孩。
“男孩子不用这么好看,长高一点就会帅气了。”谌颜在孩子皱巴巴的脸上轻吻,脸上温柔的神情又让安旅晖不舒服了。
没过两天,谌颜又开始涨奶,还会分泌出白色的乳汁。虽然不能上他,安旅晖也喜欢压在他身上吮吸乳汁,孩子哭了,谌颜忍不住打他。
“你给他留一点喝。”
“都是我的……”安旅晖幼稚地嘟囔,又含上肥大的乳尖。
谌颜生产后更加敏感,他光在安旅晖硬起的性器上蹭几下,就能高潮了。安旅晖吸够了,抱住他两条腿夹着操,谌颜被快感迷晕了,偶尔看到眼前晃动的胸,都有一种这一世为女娇娥的错觉。
安旅晖不在的时候,他会偷偷给孩子哺乳,看着这个小小的生命,他有一种奇妙的幸福感。
他越来越依恋他的孩子,无时无刻都要看着他,晚上睡觉都不想合眼,偶尔浅眠,安旅晖把孩子抱走他都会惊醒。为此他们俩还大吵了一架,谌颜说他没有权利把他和孩子囚禁在这里,他这是犯罪。
安旅晖连连点头,他居然没有气急败坏,反而轻易制住了谌颜的挣扎,硬是插入了。
他一边操一边抓住谌颜的咽喉,在他耳边说:“对,谌颜,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他觉得很痛苦,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到了。
第二天,他的孩子也找不到了,只剩下沾着血的小被子。
“你把他弄哪去了?”他扯着安旅晖,尖厉地朝他嘶吼。
安旅晖拉开他的手,注视他的神情十分陌生,“死了啊,阿颜,他死了。”
谌颜气得发抖,“你疯了吗?”
“我忍不了,谌颜,他会夺走你。”
安旅晖厚颜无耻地过来亲他,谌颜把自己咬伤了,才从恶梦中惊醒。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