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指尖碰到温热的呼吸,他才一愣,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忙收回来。他皱着眉想到谌逸上车之前说的那些话。
要是他昨天对谌逸投怀送抱,那还把他绑在床上干什么?
谌颜握紧拳头,别说刚觉得他弟萌了,现在只想把他头拧下来当球踢。他憋着闷气看向窗外,忽然丛丛绿林中出现山田,一节节平矮整齐的房屋建在路边,乍一看十分眼熟。
快到了。想到将近十年没有来过这,他不禁又有些怅然若失。
那时也是爸爸开车,载着一家四口从市区开到乡下,爷爷和奶奶弄好一桌饭菜等着他们,过年烧好的腊猪脚腊肠专门留到他们过来。
爷爷奶奶也只有爸爸一个后代,但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谌颜越想越觉得伤感,他们家是不是特别倒霉,还是祖上犯了什么过错,子孙多灾难。
回忆像大水冲开了河坝,快乐的、悲伤的都相继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