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声音和他的呻吟一起出现。
“不……”他弱弱地抗拒道,背已经贴到冰冷的墙面了。洛沉如他所愿停下来,暗沉沉地盯着他。
“谌颜,你真的一点也不恨他吗?”
“恨!我为什么不能恨他?!”
谌颜盈满了泪水的眼眶滚下一滴热泪,他极近崩溃地抓着这人的衣服说:“你都知道……”
洛沉满意地笑起来,在他的鼻尖上轻嘬一下,表情变得分外温柔。
“那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谌颜不由得瞥到牢房里,谌逸已经爬到了灯下,他的腿只剩下臀部和短小的一截,截肢处绑着满是血的绷带,腐臭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他搭上洛沉掀起裙子的手,小声地哀求道:“我不想……让他看见。”
“好。”洛阳应了,将他抱起来,谌颜忙将两条腿都攀到洛沉的腰间,没两步就被他放到了铁栏上。
他是看不到谌逸了,但这就是谌逸的牢房……洛沉已经将他的内裤扯下来,纱裙也撩上去让屁股暴露在阴冷的空气里。
这种情况下,他都能半硬地冒出淫水。洛沉低头观察他的反应,低哑地笑道:
“阿颜,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你是不是也想让弟弟看到,让他祝福我们。”
谌颜低着头,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背后如芒的视线,越发觉得耻意刺骨,让他的低吟都压得极低。
没等到谌颜的回答,洛沉也不恼。瞥到这人狰狞到扭曲的脸,他却愈发觉得兴奋,刚刚才和谌颜做过,他现在就很硬了。
牢中的谌逸倔强地昂起头,即使痛苦到眼睛都瞪红了也没有低下,手上的锁链哗哗作响,用力到鼓满青筋的手在地板上刺耳地刮过。
胜利者勾起睥睨的嘲笑,一点也不为欺压弱小而自觉歉愧,愧死不会在他们身上发生一点作用。
他看着被钢铁挤得鼓起来的两瓣白花花的肉,两只手抓紧了掐到肉里,让谌颜吃痛地低吟。手指撑开肥厚的菊穴,让还在里面的浊液缓缓流出来,从隐秘之处悄然滴落下,正如见不得光的龌龊欲念。
“嗬嗬……”谌逸后脑上的筋突突地发疼,他仍是自虐般盯着他们,手指很快在地面上抓出十条血痕,依然非常用力地受刑。
谌颜觉得冷了,后穴缩得极紧。洛沉的手指都进不去,他曲起刮弄,在喘息愈乱的谌颜耳边轻笑。
“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却这么兴奋。”
谌颜听到锁链的声音很难受,顾不得和他调情,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更显得急不可耐了。
“别急,我马上就操你。”
“啊……”谌颜短促地低吟一声,他被放下一只腿,重心往牢笼上移,更多肌肤被冰冷的金属刺激得起疙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