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想更多,洛沉就拉开了拉链,将他双腿分得更大,用粗大的阴茎低着穴口,要让被毒哑了的人看清楚,才极慢地插入一截。肠肉又绞得很紧,好在里面还有精液润滑,他抽出来一点,翻出一截肉,又极快地捅上去,插到底。

“啊啊”

这下让谌颜全身都在轻缠,呻吟尖锐了不少,两条腿也崩得紧紧的,看不到表情也能从蜷缩的脚趾肚看出来他有多爽。

而谌逸只能像落难的野兽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吼,嘴里的舌头已经被他嚼烂了,盈满口腔的血从嘴角渗出。谌颜被插得有多猛烈,锁链晃动得就有多快,露出白骨的十指还在满是鲜血的地板上刮磨,连扭曲的手骨也要被磨平。

按照常理,正常人早就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和内心的打击而昏厥。但他依然瞪圆充血的眼睛,怒视眼前淫乱不堪的交媾。

他哥被操得完全失了神,随着猥亵之人的侵犯一深一浅地低吟。他都抓不住洛沉,只能攀上牢笼,才恢复了一点意识,知道这里是哪儿。

但很快,他就被操弄扯进欲望的深渊。洛沉要将他淫荡的一面完全展现出来,比以往更有野性地挑拨,谌颜只要爽到了就撇弃矜持,掺杂在欢愉里的一丝痛苦更像是催化剂,让他疯了般想索要更多,也顾不得其他了。

“好深……再快点、呃呃……好舒服……就是那里……”

“洛沉、洛沉……好喜欢……啊啊……”

洛沉抱着他,再重重地深插几下,才在他体内泄出。

耳边沉重的粗喘慢慢恢复正常,谌颜还在迷茫,体内的抖动停下了,就被抽出来。他的脚碰到地面,纱裙还没被放下,明显感觉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中湿哒哒地流出来什么。

周围都安静了,谌颜正要抬眼,洛沉就把在他腰上的手移到屁股上,沾了一点大腿内侧的浊液,又突然插进穴中。

“呃”谌颜瞪大眼睛,站不住地依在他身上,他身后的裙子完全被掀起来,正含着手指的屁股暴露在白炽灯下,在屁股中弄出更多精液。

搅动的水声让他忘记的羞耻又翻江倒海地涌上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毒蚀入脊的贪欲。

“洛沉……”他眯起眼睛,沙哑地唤道,“我们回去吧。”

“好,待会再满足你。”洛沉贴着他的头发,一边瞥了一眼牢中的小舅子。

谌逸将指甲翻烂,只余森森白骨的指尖压入掌心。别说死后,现在他的模样已是一个骇人的厉鬼。

无论他怎么嘶吼,怎么把锁链撞响,谌颜仍是埋在洛沉怀中,不曾向他看来一眼。

回到卧室后,又是一夜激战。事后谌颜嗓子哑了,躺在洛沉身旁未能入眠。

“他,还能治好吗?”

洛沉蓦地掐住他的下颚,看到谌颜眼中来不及掩饰的悲痛,随后慌张地颤出一片水雾。

“当然。阿颜不希望看到他的死亡,他就不会死。”

最冷静轻柔的话,却也最是诡异可怕。不会死,那种环境,能将他治好吗?

谌颜害怕得发怵,洛沉耐心地在他汗淋淋的后背轻抚,颇具暗示性地摩挲他的脊椎骨。他像突然发现自己已坠入深海,可怕的鲨鱼在上方冲他张开可怖的利嘴,他才迟钝地发现他已经被吞没了。

“咳咳咳……”他呛了水,却堵住嘴不想让最后一口呼吸离开。

眼前模糊地看到,他的手变成了一片血红,浓烈的血腥味在齿间蔓延。手被拿开了,他才张大嘴急促地深吸。

“阿颜,他要为他对你做出的所有付出代价,这不是简单的一死了之所能偿还。”

“他的痛苦,远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所以放心,他的生命还长着。”

谌颜已经不能理解他的话了,这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