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地看着王雪娇:“你……他?他好像……刚十四岁……能干什么?”
“能干得还是很多的嘛,谁说只有他上我的?玩法有很多。”王雪娇心里的木鱼快要敲冒烟了。
“我就住旁边的201,你什么时候要拿他来威胁他爸,也方便的很。”王雪娇的声音和眼神,都显得她很急。
郑益宁看着雇佣兵:“他什么时候醒?等醒了给余小姐送去。”
雇佣兵十分窘迫:“您说要万全,我给他下的药……稍微重了一点。”
“真是太遗憾了,”郑益宁弹了弹烟灰,“这种药比较猛,吃下去以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会知道痛,或者,等他醒了,我再把他送给余小姐?缺几根手指的话,余小姐会介意吗?”
介意,太介意了!
王雪娇皱起眉头:“谁要玩残的啊!不醒就不醒,这有什么,一动不动的别有情趣,我也喜欢。”
“余小姐真是……兴趣广泛啊。”郑益宁以前只知道男人有这种变态癖好,没想到女人里面也有。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张英山,哇,这个男人居然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她给得太多了?
王雪娇摇晃着二郎腿:“赚那么多钱,还不许我享受享受啦?普通的玩够了,就得玩点花的,不然这么玩命的赚钱干什么?不如去找个班上。”
“说的对!”郑益宁鼓掌,“不愧是余小姐!女中豪杰!”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喊一声:“扫黄!!!开门!”
还有一个声音大声说:“就是这个房间!!一个女的,十几个男的!!半天没出来??,肯定有问题!”
郑益宁干这行有几年了,没有少被警察追过。
以扫黄、打扫卫生、查//水//表等等理由骗开门也不是没有过。
听到“扫黄”二字,他当即看向王雪娇和张英山,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余小姐,他都不确定,这个缅甸雇佣兵也许看错人,也许记错了……
很有可能是她把条子引来的!
所有的保镖都从口袋里掏出枪,几人对准门口,两人对着王雪娇和张英山,只等郑益宁一声令下,就把两人身上留个洞。
没想到,王雪娇丝毫不惧枪口,一个顿都没打,推开窗户,就翻身上了窗台,转头还跟郑益宁说了一句:“你跟条子关系很好吗?还不走?我他妈被抓着就要被打靶,我不陪你了,再见。”
说时迟,那时快,她就这么跳下去了,她的小白脸紧随其后,也跳下去了。
保镖目瞪口呆,看着郑益宁:“老板,现在怎么办?”
“先把这个小崽子杀了!让那个不知好歹的死条子心痛心痛!”郑益宁咬牙切齿地举起手中的枪,还没来得及上膛,房间门居然就开了!
张英山是最后一个进门的,他在门锁上动了一点手脚,让门看起来关了,其实稍微用点力就能把门推开。
门外的警察也懵了,他们知道屋里有人质,担心强行破门会让歹徒狗急跳墙,伤害人质,只想着把门骗开,谁知道,他只是趴在门上,想听一听门里的动静,门就开了。
郑益宁立马转身跳窗而去,保镖们也没空射杀少年,或是也想跳窗,或是企图与警察对射,结果反被射杀。
连缅甸雇佣兵也被死死按在地上。
最终逃出的只有两个保镖和郑益宁。
前面王雪娇和张英山还没有跑远,三人追上去。
没等郑益宁开口,王雪娇便骂道:“妈的,真倒了血霉,大半夜的,别人睡觉,我他妈的在这里跑步……刚才你的人是不是还拿枪对着我?!你指使的?”
看王雪娇这跑得比兔子还快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是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