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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她吃得还多。
钱刚在一边看着,心里嘀咕:这两人是不是想把菜钱给吃回来?
王雪娇则十分忧虑:这两人不会在我店里撑死吧?
劝酒致人死亡要负连带责任,在我这被撑死,我要负责吗?
是刘队让我开店的,他得救我……
看两人又要添饭,王雪娇终于忍不住开口:“我们这边米饭是随便添不要钱的,不过……你们这么吃,会不会吃坏了啊?”
女人此时才惊觉,自己确实吃得太多了,刚才还没什么感觉,现在停下,觉得胃那块儿似乎有点涨得难受。
她把碗里的最后一口饭扒拉到嘴里,放下筷子,提出了她最好奇的那个问题:“你们用的真是草鱼吗?”
其实这个问题挺傻的,刚才张英山拎着草鱼从仓库走出来??,再走进厨房,他们都看见了,如果是螃蟹龙虾,偷摸着抵换还有点意义,为了一条草鱼,真不至于。
“嗯,是草鱼,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用黑鱼冒充草鱼的。”
两人也跟着笑起来,女人还是不解:“那草鱼怎么会没有刺?”
“拔了不就没刺了吗?”王雪娇的回答,让她觉得自己更傻了,谁还能不知道鱼刺拔了就没了。
张英山向他们走来,摊开手,一把小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