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无事发生,就当放松一下好了,紧张这么多天,我觉得我的头发掉了好多,我要变成和尚了。”王雪娇抓了抓她的头发,可怜巴巴地揪起来一绺。
她的头发现在刚刚长出一指长,在月光下闪动着如丝缎一般的光泽,张英山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卷在小指上:“你变不成和尚的。”
“为什么!”王雪娇以为他要说女人只能当尼姑。
张英山满脸的正经:“和尚要戒色,你昨天还欺负我。”
“我能戒色!”王雪娇严肃发言,旋即将身子贴近他的腰,“但是戒不了你,欺负你太好玩了~”
张英山:“……你是不是老刘他们在地上画阵法召唤出来??,专门收拾我的?”
“咦,你偷看我买的《圣传》啦?嗯,不好说,回去检查检查,他们是不是藏着什么黑魔法书。”王雪娇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神活泼天真,跟刚才那个稳、准、狠,把人放倒在地的王雪娇就好像两个人。
等到安贝达尔的人赶过来,把五个人带走,王雪娇和张英山才准备上船,忽然,燕勇飞叫住了她:“你们俩也在科伦坡下船吧。”
“嗯?”
“老曾很惦记你们,早点回国,让他安心,他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以前我从没见他这么关心过一个亲戚,他总怕有人找他走门路,总是六亲不认的样,只有你,哎哟,他一天一个电话,国际长途啊,就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回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问你们,非要问我,他难道不知道你们的号码?”
王雪娇“嘿嘿嘿”的傻笑:“可能,他想在我面前保持六亲不认的高贵气质。近乡……情更怯……”
燕勇飞皱着眉头,并不怎么认可这个说法。
“要是有机会呢,我就下船,没有机会就算了。”王雪娇打个哈哈,她不想下船。
王雪娇已经把那个自愿女人给她的名片信息告诉给曾局了,虽然,那个人未必是绿藤市的人,也未必会在绿藤犯案,不过,这个线索对应下去的人证据确凿,一抓就是保准能破的案子,不管是哪个省厅哪个市局,都超爱这种案子跨国卖器官,算重大,有线索有证人,不是该死的悬案,算破案率。
就算不能算绿藤的,至少可以算绿藤送出去的人情。
将来老曾要是再跟谁家谈合作,又可以多争取一点利益,也算是不枉他这段时间为自己……不,是为张英山操这么多心。
她王雪娇是一个老实本份的好人,怎么会让领导操心。
不过,那只是国内的一个点,帕通的医院还在,就会有无数个新的点冒出来??,为他提供器官源头。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少一个能搞非法器官买卖的,就尽可能的减少被绑架的人。
她想把帕通的医院处理掉,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把猛虎组织的军火提供商阿兰也抓回去。
来都来了……总得做点事情再走。
王雪娇坐在船头眺望远方。
“你在看什么?”张英山顺着她眺望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我在想这座亚当桥,它在《罗摩衍那》里就有被提到,又是一个老婆被人抢了,丈夫带人把她抢回来的故事,啧,跟抢战利品一样,没意思。”
“如果你是那个女人,等我去的时候,他们可能已经被你杀光了。”张英山转过头,微笑地看着她。
王雪娇恼怒,拍了他后背一巴掌:“我有这么凶残嘛!”
“啊,被打死了……”张英山歪头闭眼。
王雪娇伸手把他的头揽在自己怀里:“来,死这。”
冷不防枕在软玉温香上的张英山全身僵硬,脸上滚烫,一动都不敢动,他叹了口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