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掐死,就是“其实我爸妈还是爱我的”。
外人说什么,她们都听不进去,只会拼命维护自己家。
王雪娇扯扯嘴角:“你弟输了很多钱,你没想着在赌桌上再把钱赢回来?”
“想过,运气不好,又输了。本来我都已经赢得差不多了,唉,人真的不能贪心,一把全投了下去,又多输了三万。”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王雪娇为了掩饰自己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闭上了眼睛。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手被人握住,转头一看,是张英山,他的眼神含笑,还好像安慰似的在她的手背上拍拍。
听着这个女人的话,连他这个异性都觉得离谱到家,以王雪娇的性格,一定很不高兴,要是在别处听到这种话,王雪娇肯定会骂她,在这里不能骂,肯定憋得很不舒服。
王雪娇扬眉向他一笑,她不在意。
她早就知道并非所有人都是被迫,自愿来卖的人,或是真可怜,或是活该,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反正,王雪娇也不是来救某一个人的,她要维护的是秩序。
至于其他南亚人,他们就更开心了,这里有干净的床铺、干净的水和绝对管饱,而且营养丰富的食物,没有寄生虫和老鼠。
比他们在贫困的老家喝带有各种传染源的脏水,每天连糊糊都不能吃饱的日子舒服太多。
至于少一个器官,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凑合活着。
整个“货仓”的气氛和谐有好,每个人都是自愿的,且对现状很满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联合国给修的难民营。
王雪娇不相信就这么巧,最近的供体全是自愿。
“就这么几个人?你们的生意规模也太小了吧?看来你们也确实用不到几万个供体。”
如果这句话是说给帕通听的,帕通会立马哭穷,感叹自己小本生意不容易,客人小气、世界各国都追着打,以便压价,以及避免余梦雪这个下手过于狠毒的女人看上他的生意。
余梦雪能把查瓦特这个拥有自己武装的人都逼到放弃贩毒,转而做器官生意,很难说,她会不会决定扩大产业种类,把自己的生意也抢了,让自己无立足之地,只能去卖芒果糯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