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惠叔叔展示一下。”
韩帆不满地嘀嘀咕咕:“就知道捆我。”
看起来捆得很结实的绳子,在韩帆的三搓两搓之下,居然就松开了。
再把韩帆反绑,让张英山咬绳结,十秒就开。
然后是张英山表演舌下含刀片,低头割绳子,也不过几秒。
惠警长叹为观止:“师傅,你们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魔术表演,喏,就是这种。”王雪娇随手抓起厨师们放在桌上的牌,只见她手晃晃,一把牌就这么凭空消失。
“哦,难怪。”惠警长觉得自己懂了,难得在列车上有如此积极支持他工作的普通群众,还是女同志,这给他极大的鼓舞。
“不要说我们这里以前原是这样的话!凡事总有第一次,以前从来没有被偷过,不代表把钱放在身后的背包里就是对的。以前从来没有人跑过,不代表随便一捆就是应该的。”
看着被裹成蚕蛹的七个人,王雪娇心里还是觉得不够安全。
万一这七个人中的一个能活动,就等于其他六个都跑了。
最好的结果是他们逃跑了,最不好的结果是他们决定联手复仇。
遗憾的是这已经是现在能做到的最安全的操作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汽油桶和水泥。
算了,先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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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硬卧软卧准时熄灯,只剩下狭长走道那几个小桌下射出的昏黄灯光,并不比一支蜡烛更亮。
墙上挂着的书报架变成一个个黑色的框,穿着制服的列车员坐在办公室里,有人在小本本上写着什么,有人拿着票夹,细数接下来下一站有谁要下车,得提前半小时找他换票。
如果是在智能手机的时代,熄灯后,百分之九十的床铺会化身萤火虫,在黑暗中亮起一片光点,时不时还能隐隐听到抖音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