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盐!对!我们是来买盐的。”
刚才狗剩在他们身边趴下来,说不定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枪,如果真要把他们逼急了,自己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凭一把“小砸炮”把这么多人都放倒。
王雪娇还没收枪,枪口对着他点了点:“你的房租要加倍!”
她的眼睛在周围人身上扫了一圈:“在我的院子里,还有距离院子的五米之内,不准打人、不准杀人、不准发出声音吵到别人!你们有没有意见?没有意见就住下,有意见就滚。”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些外来的杀手们,都不知道王雪娇是什么路数,再说,他们是来求财的,没事也不想招惹地头蛇。
而且,王雪娇这要求也不过份,杀手们自己也不希望住的地方天天打打杀杀,还没蹲到武长春,自己先被邻里关系烦死了。
他们痛快地答应了王雪娇的要求。
“你,跟我走。”王雪娇指着脸上被划伤的男人。
他怔怔地看着王雪娇:“干……干什么?”
“你这一脸血,不去医院处理一下,干嘛,想偷偷用屋里的被子擦啊?!”王雪娇翻了个白眼,“弄脏了被子也是要赔钱的。”
“得多少钱啊?”
“不要钱。”
听见不要钱,这个叫四毛的杀手便没有再挣扎,稀里糊涂地跟着王雪娇往镇上的小诊所走。
诊所里的大夫认识王雪娇,热情地跟她打招呼:“陛下,又带人来看病啊。”
“嗯,他的脸不小心被划了,给他稍微处理一下。”
这位大夫没有上过正经的医学院,过去是个赤脚大夫,自学了很多野路子,最近他的自学方向是缝针。
这里没有医学院的缝皮教具,都是在真人身上实地训练。
王雪娇把四毛带过去,就是让他多一个练手的机会。
趁王雪娇去医院别的科室跟人打招呼增进感情的时候,四毛悄悄问医生:“她经常带人过来治病吗?”
“你说陛下啊?对,这个医院都是她朋友建的,应该说,治伤比较多,好多人身上的伤,比你的还重。”
王雪娇的“陛下”之名,起于小镇派出所传出来??的八卦,兴于穿着女皇的衣服拍宣传片,医院里的人总觉得“余小姐”叫起来怪怪的,显得关系很生疏,叫“陛下”更好玩。
这几天王雪娇跟恽诚一起出去拍宣传片的时候,时常捡一些身上有伤的牧民回来,让他缝针。
牧民身上的伤,那可真是五花八门,与他们身上被狼咬、被雕抓、被羊角顶裂的古怪伤口,用匕//首划开的平整光滑伤口真是做缝针治疗的绝佳练习道具。
从各个科室转了一圈的王雪娇回来,认真端详着四毛的伤口,问道:“痛吗?”
男子汉大丈夫,痛死也不能喊痛!
四毛摇摇头,王雪娇怀疑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真的!”
大夫无奈地笑道:“哎,陛下,你就不要吓我了,上次的教训我真的记住了,绝对不会再犯。”
上次他看患者的伤口里面有点脏,抬手就拿着酒精纱布伸到患者的创面伤口上擦了擦。
患者的惨叫声响遍了整条街,派出所都能听到,巡逻民警飞奔而来,还以为医院里出了什么凶残的杀人事件。
他还觉得自己没错,跟从西宁请来的专业外科医生说:“我们以前都这样,这边的人哪像城里的这么娇贵。”
那个外科医生没好意思骂他,王雪娇看不过去,把他痛骂一顿。
当时他还有点不服气,后来他才知道,酒精会对创口造成刺激,不仅会非常痛,而且会延缓愈合过程。
由于她是大金主恽诚请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