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们让杀手们改变目标把武长春两口子给干掉。
杀手们传回的消息让老板们更加确认他们的判断是真的武长春两口子不见了。
盐业公司的人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有人说可能是武长春带着老婆出去公款旅游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去哪里旅游,不知道。
行,去旅游是吧,总归会回来的!
收费五十的杀手蹲不住,回家放羊去了。
收费五百的杀手们住进了距离盐业公司家属区最近的招待所,随时观察他家的动向。
收费两百的杀手们四处找房子安顿下来,招待所一天八块,太贵了。
在武长春回来之前,他们可以保持短暂的和平,没有必要现在就互相开火,他们不约而同一起摸去了制革区的深处找房子,一直找到羊胡子的小院。
羊胡子小院里的狗已经被处理掉了,它们都吃过人,性情极其凶悍,只认主人,对别人是见人就咬,留不得。
县公安局的外勤组已经把屋子检查一遍了,自从看着他们的人不戴手套就去翻屋子里的东西后,王雪娇就对他们工作水平不是很信任,她又带着狗剩在屋里转悠,寻找可能存在的买家信息。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如果没有买家,他们出手困难,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打击了犯罪的源头。
今天灰大,王雪娇出门的时候用布把头发包着,又戴了一块厚口罩,进门后就像屋子的主人似的,熟门熟路的给柴油发电机里添燃料,手里还拿了一个扫把,把地上用来做为警铃的枯枝碎叶扫干净。
“哎,大姐,你这院子,租不租啊?”院门口有人大声嚷嚷。
狗剩一马当先冲到院门口,围着那几个人的脚边转圈圈,然后趴下了。
那些人还不知道狗剩趴下意味着什么,还乐呵呵地看着它:“这狗有意思,真听话!”
王雪娇看着一动不动的狗剩,还有眼前的几个男人:“你们住多久?”
“一个月嘛,多少钱?”
王雪娇打量了他们一眼:“五十块钱一间屋,电是自己发,你们自己买柴油,用多少买多少,水是井水。”
这个价格还算合理,杀手们看了一圈,发现屋里家具厨具、被子床全都有,非常满意,当下便掏钱入住。
王雪娇揣好三百块,把扫把往墙边一靠,就向院门外走。
狗剩会趴下来就三种原因:他们身上有毒品、他们身上有枪、他们身上有人血味。
总不能是有人痔疮破了,狗剩剩才趴下来的吧……
要是痔疮破这么严重还不处理,让民警过来看看也好,别发炎死在屋里。
里面的人大呼小叫的抢房间,大家都是五十块,凭什么你睡南边屋,让我睡北边屋!
没过几分钟,吵闹的两个人开始动手。
王雪娇厉喝一声:“你们不要打啦!要打,出来??打!”
过了一会儿,扭成一团的两人出来??了,一个人被抓着脸,另一个人被揪着头发。
其他人围在边上看热闹,王雪娇也不管,跟其他人站在一起:“哎,你们说,他俩谁能赢?”
几人七嘴八舌地瞎猜了一番,最后还开了盘口下注,赌自己看好的人胜,加起来的赌资超过六百块了……
王雪娇默默地从口袋里摸瓜子塞嘴里,现在都可以以聚赌的名义把这屋人抓起来了呢。
这屋子果然风水不好,前面住盗猎的,现在又住了一堆来路不明的赌棍。
在打架的两人打着打着,还打急眼了,一个掏匕//首,一个掏三棱刺,向对方猛地扎下去,两样金属器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三棱刺优势明显,将拿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