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就没这么好了吧。”王雪娇把那包羊肉往邢川那里推了推,“反正,拿我的羊肉,也不算拿群众一针线,不违反纪律。”
话说到这份上,邢川便笑纳了。
那只金雕其实回来过,它在天上高高地飞了一圈,落在后院,回来走了几步,院子还是那个院子,笼子还是那个笼子,每天定时定点刷新美味羊肉的亮闪闪小盆已经没有了。
屋里人声鼎沸,说着它听不懂的语言:
“哎呀,真香”“原来他们买的都是这么好的肉”“这雕天天吃得比我好!”
果然,每天在这里放牧生羊肉的人真的走了……羊肉再也不会有了。
金雕惆怅地昂首向天,发出了悲伤地“叽叽”,然后拍打着翅膀,头也不回的冲上云霄。
回到盐业公司招待所,王雪娇问前台这两天有没有人找过她,回答是没有。
王雪娇大为不满,羊胡子这是找到新买主了么?
这个世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是买方市场,就是卖方市场。
只有羊胡子着急了,王雪娇才有更多的议价空间,她才能轻松牵着羊胡子的鼻子走。
要是羊胡子不着急,也许是他找到了另一个更加慷慨大方的买家……那可就不好办了。
偏偏她又催不得,做买卖跟谈恋爱一样,谁先动心谁先输。
王雪娇惆怅地抱着狗剩哼哼唧唧:“我等的船还不来,我等的人也没来~”
狗剩剩迷茫地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漫漫黄土地:“汪?”
又过了两天,王雪娇问宾馆前台有没有给张英山的汇款单,回答是没有。
王雪娇很困惑,都这么久了,还没到?
不可能啊。
王雪娇打电话回绿藤:“说好的钱呢!朕的钱!”
康正清:“咦,还没到吗?”
“没有!”
康正清:“应该快到了,对了,这次曾局说了,借款不白借,九出十三归,你得抓到二十个以上的嫌疑犯才算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