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虫草,他们去那里干什么?”王雪娇问道。

“想开开眼界,具体开什么眼界没说。”

王雪娇:“这些消息可靠吗?还是工人乱猜的?”

“都是武家兄弟喝酒的时候自己说的。”

王雪娇对武家兄弟的嘴巴之大,非常服气:“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敢到处讲,利用职务之便挣这么多钱,也不怕其他人听了眼红,偷摸把他们毙了,抢了钱就跑。”

不过已经有无数事实证明,不管是考了一百分,还是宝妈晒孩子,或是告诉狱友自己杀过人,又或者是家里通过不法手段挣了大钱,只要是人类对于自己感到骄傲的事情,就是根本挡不住的想炫耀。

这边的人都爱喝一点,一喝就爱说话。

张英山就是跟着在小摊上跟工人们一起喝酒,才打探出来??了这些消息。

他也挺能忽悠……啊,应该说是有亲和力。

不仅得到了消息,连最后结账的钱都是工人老大哥抢着付的:“你都没喝多少,一看就是家里媳妇管得严,要是让你付钱,回家还不得跪搓衣板。”

工人们也知道镇上有盗猎的,就偶尔会看到一些不怎么来的外地人,开着吉普车,车身上斑斑驳驳,不是血迹就是被子弹打过留下的凹痕。

但是他们完全属于两个生活轨迹,想发大财的早就跟着盗猎团伙走了,留下来还在踏踏实实在盐业公司上班的人都胆子小,宁可穷些,也不干那刀尖上舔血的活,平时互不来往,也不打探,免得生出是非。

吉普车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他们也不关心,更不会去计算是不是有一个稳定的周期。

唯一能确定的是,肯定是冬、春两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