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对他的理论感到震惊,怎么哮喘药给他说得像冰//毒似的。
“还是得用传统的法子才能治标又治本。”
王雪娇听说针灸是能治哮喘,不过应该是在没有发作的时候扎吧……
人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扎针的速度能赶得上咽气的速度吗?
医院对剖腹产的产妇也没说怕她们上瘾,所以直接不让用镇痛泵的吧,只是不能用超过一天,而且能忍则忍,实在不行再按一下。
“先平喘啊,她都这样了。”王雪娇从背包里拿出药,要上去给那个年轻女孩喷。
年长的女人一把将她推开:“你别在这碍事!听刘神医的。”
王雪娇看着年轻女人身上已经扎了五根针了,可是女人还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不仅没有要好转,而且嘴唇青紫,背上全是汗,汗还越来越多,怎么看都是要咽气的架势。
这会儿她也顾不得这是别人的家事,对张英山喊了一句:“把这骗子拉走!”
张英山一个箭步冲进来,一个大背跨,将男人从床上抡起来摔在地上,然后拖着男人急匆匆出去了。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另外三个女人也没反应过来,王雪娇立马把她新买的哮喘药的开口对着病患的口鼻。
神医已经被拖走了,现在再阻止王雪娇没有任何意义。
她们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王雪娇给年轻的女人使用雾化吸入剂,过了五六分钟,年轻的女人就已经呼吸渐渐平稳。
王雪娇问她:“好点了吗?”
年轻的女人点点头,伏在床上,慢慢地呼吸。
“哎呀,”另一个穿深蓝衣服的女人拍手大叫,“坏了,本来刘神医能根治的,现在用了西药,病根加深,更治不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