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人文化宫走到莲湖糕团店有五站路,两人没坐车,就这么肩并肩的走过去

一路上春风和煦,路边法国梧桐树已经慢慢长出新叶,与新叶一起出来??的,是一对一对的小球。

那是春季过敏反应的万恶之源,法国梧桐学名“悬铃木”的由来,万千鼻炎患者的灾难。

王雪娇抬头看着那些小球:“哎呀呀~今年不吃梧桐毛,改去大西北吃沙啦~”

“嗯,换换口味也是一种人生体验。”张英山忽然开口,“你很像丁丁。”

王雪娇低头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怎么?我的头也尖尖的?”

“爱冒险,热心、善良,还有一条狗。”

王雪娇琢磨了半天:“那你是……阿道克船长?哎,我看可以,阿道克船长跟丁丁相识于《金钳螃蟹贩毒集团》。”

“我不是,我晕船。”张英山断然否认。

王雪娇抓抓头:“遇水就沉都能当海盗,晕船也能当船长嘛。”

“不当,性别不对!”张英山不愿意自己就这么被安排成了超越男女之情的友谊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王雪娇大笑着拽住他的胳膊,晃来晃去:“你真是太敏感了。”

张英山带着王雪娇去花鸟市场看看那次被查抄出金雕标本的店铺,现在已经换成了卖小鱼的。

不知不觉逛到了黄昏,不少摊子已经收了,王雪娇提议以一碗三鲜皮肚面结束今日的吃喝玩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