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人真准”给咽了回去,她从容一笑:“另外三个伙计都已经回老家过年,就我们俩围着灶台转,做这个花馍,就等于把他这个人都扣在面桌,要凌晨就起来准备……”

嗐,不就是要加钱嘛,大款是来往中俄做倒爷的,国内一件皮衣一百块,一个打火机拿货价五毛,出了境,皮衣六百,打火机六块,有多少货就能销多少出去。

他刚开始一个人干,月入万把块,很快就带着小弟,每天在中俄之间往返三趟,一个月下来,十几万块轻松到手。

钱对他来说,就是努力必然会有的回报,今天吃了,明天奔赴边境,不就赚回来了么。

他伸出一个巴掌:“五千!席面另外算价。”

王雪娇内心风起云涌,脸上平静无波,好像毫不在意地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又是老客户,那就接你这单吧。”

早上张英山买回来的菜里,有一块颜色非常好的牛肉,是牛的竖脊肌位置,在牛肉火锅店里叫牛上脑,全是瘦肉,非常扎实的一块。

“怎么买这个?吃着都塞牙。”王雪娇举起牛肉,一点油花都没有。

想要牛肉嫩,就得夹点肥。

看看雪花和牛,之所以嫩,就是因为“雪花”,全是油脂。

“今天中午不是有人订了一桌宴席么?我记得有炒牛肉丝,就买了。”张英山擦了擦手走过来。

“卖肉的说自从你跟那几个偷钱的打了一架之后,整个菜场都太平了许多,就连以前经常找他麻烦,敲诈的小混混都不见了,其他摊主都觉得你是福星,以后也可以给咱们打折供菜。”

王雪娇困惑地摸了摸下巴,不理解为什么自己揍了小偷,连敲诈的小混混都撤走了。

算了,反正是好事就行。

“得把它干掉~这么新鲜的肉,放久了怪可惜的。”王雪娇盯着牛肉,决定把它干煸牛肉丝。

张英山卷起袖子:“我来切?”

“不用,我也得练练刀工了,你去打鱼圆子吧,中午有人订了全家福。”

王雪娇拿起牛肉,看了一下肉丝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