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暄抬眼看他,问他扭屁股干嘛?
他总不能说逼被磨得难受,羞得全身都红了,莫名其妙颤抖起来,连牌都拿得有点不稳,果然又输了。
这回,他连筹码都没有了,就说不打了,捡起衣服就要往身上穿。
易加年却不干,说打得正起劲呢,哪有输了牌就想走的,陈涛为难了,嗫喏着说自己连衣服都脱光了,确实没有筹码,想打也打不了了。
又是荣暄说,不然这样,你输一次让我们摸一把当做筹码吧。
陈涛被什么男人被摸又不会少块肉,不过是因为你实在没东西输了才出这个下策,吃亏的可是他们之类的一顿说,就又回到了椅子上,当然衣服还是没穿。
接下来,是易加年自摸,其他两人给了钱,只有陈涛紧张兮兮地坐着等待易加年来收账。
男人高大的身躯缩在椅子里有点可怜,易加年走到他身后,双手在他胸前一抓,把那勾了他许久的奶子捞在了手里,惊喜地喊,他的奶子好软。
男人的胸肌看起来是硬硬的肌肉,没想到摸到手里这么娇软,像一块嫩豆腐一样,滑腻动人,易加年用力在上面又抓又揉,把他的奶子挤成了各种形状。
陈涛难堪地呻吟了一声,他也没办法,他练胸肌是希望男人味更足一点,谁知胸肌是练起来了,就是不知怎么的软的跟女人的乳房一样,还好只要不上手摸是不会发现的,哪里知道现在会被易加年发现其中的奥妙,易加年玩得越来越狠,连指甲都抠进了他的奶头,奶头顿时充血肿胀,他扭着身子想躲,却怎么也逃不开身后人的禁锢,他往椅子下滑,易加年就揪着他的奶头,奶头随着他下滑的动作被扯得老长,他疼得赶紧坐回原位,随着他挣扎的动作,身下的秘处也被磨得越来越红,他只得气喘吁吁地求饶,说不是说好只摸一把吗?
易加年恶狠狠地说,只要他的手没离开,就算一把,说着就又玩起他的奶子来。
陈涛没有办法,眼里冒着水汽望向荣暄,他知道这个人在三人中是领导地位,只要他发话,易加年一定会听,可是荣暄也只是眼冒星光地盯着他被易加年不断抓揉的爆浆奶球,并不出言阻止。
等易加年终于玩够,陈涛的腰都已经酸了,坐都快要坐不住。
下一轮赢的是张尧,他嫌弃地啧了一声,我对摸男人可没兴趣啊,不如让我尝尝你的奶子看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说着他低下头张口咬住了陈涛的胸,陈涛吓得立刻弓起了腰,却把胸膛挺得更高,更加方便张尧吃奶。张尧的舌头在他的奶头上打着转,又舔又碾的,他很快就受不了的乱颤起来,整个奶肉都跟着一颤一颤的,嘴里唔唔的不要不要地乱喊,惹得张尧越来越急躁,干脆一口啃了上去,把那甜美软绵的奶肉吸了满口,还用牙齿啃噬,奶头被嘬吸得红艳艳的,布满晶莹的口水,像两颗熟透的紫葡萄。
张尧回到座位,易加年还眨巴着眼问他陈涛的奶子味道怎么样,张尧摸摸嘴唇,说甜。
而陈涛已经双腿大张地瘫软在椅子上,他双眼茫然地张着,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他这个样子,哪里还能打牌,他摸了一张牌,尽力让自己的手不要抖,可*11晟41晟21*惜还是失败了,砰的一声,麻将落在桌子中央,他慌乱地捡起来,说不小心掉的,他不是要打这张,可惜没人听他的,易加年和张尧嗤笑没有你这么耍赖的,荣暄已经推倒自己的牌,走了过来。
他黑色的眸子里被玩得水汽弥漫,眼眶有点泛红,惊慌地望着荣暄,活像一只受惊的大兔子,嘴里小声地对荣暄喊着不要不要,殊不知这只会勾引男人想更残暴地对待他。
荣暄不会又摸奶子吧,陈涛觉得自己的奶子已经好痛,经不起折磨,所以他乞求荣暄不要再摸胸了摸其他地方吧,荣暄第一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