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他醒来过一次,发现屋子里居然没有其他人了,牌桌上的四人还在打,他迷迷糊糊地揉眼看了表,已经4点多了,牌桌上的女人听到他的响动,就点了根烟,指挥他来倒水,陈涛服侍富家女习惯了,倒也逆来顺受,帮四人的茶杯掺满茶水,帮女人清空烟灰缸,就又回到沙发上睡觉。

结果早上,他就被一脚踹醒了。陈涛趴在地上,眼里带着怒火问踹他的青年什么意思?易加年就是踹醒他的青年,脸蛋漂亮得像个女人似的,脚上的力气却不小,陈涛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踹靑了。

易加年没有说话,那个艳丽的女人从座位上起身走到陈涛身边,轻声细语地让他把偷的东西交出来。

陈涛根本不知道自己偷什么了,屋子里的四人却都不信,女人说我后半夜等人散了才去戴的新戒指,后来来过我身边的人只有你一个,现在戒指不见了,只有可能是你偷的。

陈涛气得要死,凭什么因为他去给女人倒过茶就是小偷,简直是含血喷人,可是他又不敢得罪几人,只好喏喏地喊冤枉,声音沙沙哑哑的,喊得易加年一顿无名火起,说反正陈涛也没出去过,那不然搜身吧。

这一提议居然被同意了,荣暄对女人说,姐你先回房休息,他是男人,你不方便,我们来搜,女人也就是荣暄的姐姐就蹬着高跟鞋,拎着小皮包离开了。

搜身简直比污蔑他是小偷还侮辱人,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屋里剩下的三人他谁也得罪不起,一个是冷漠的荣暄,一个是暴躁的易加年,还有一个斯文俊秀的张尧,全都是富家女叮嘱过不能得罪的人。

他从地上爬起来,高大的身子有点萎靡,可怜巴巴地垂着头,直到荣暄开口让他脱衣服,才不情不愿地解开西装外套。

荣暄在宴会碰到过陈涛几次,对他印象不算好,因为好巧不巧陈涛总是偷摸在他附近给父母打电话,于是荣暄就记住了他这个精于算计的凤凰男形象,不过他也没打算管富家女的家室,只是现在这个人居然偷了刚回国的姐姐的戒指,让他不得不管。

陈涛当着几人的面把西装口袋翻了个面,只有他自己的东西,没有戒指,荣暄还是不信他的人品,外套里没有,说不定是藏在身体其他地方,让他把衣服脱光让他们检查。

陈涛顿时有点不乐意,他眼睛都瞪红了,却被易加年威胁性地踢了踢小腿,让他快点,别逼他动粗,他只好苦着一张脸解开了衬衫扣子,衬衫里面居然还有一件白色的贴身棉质背心,鼓鼓的胸肌把背心顶起了一个弧度,比一般男人大得多的奶头从背心里透出一点颜色,张尧突然说了句好土,他就又生气了,揪着背心下摆气呼呼地喘气,奶子就随着他的呼吸频率上下起伏。

他愤怒地说背心不用脱了吧,一眼就能看到没藏东西。

荣暄却不同意,张尧也说说不定戒指就夹在他乳沟里呢,荣暄眯着眼让他快点脱光,不然就打开门让其他人一起来见证他搜身。

陈涛就被吓到了,他不能让富家女知道,只好安慰自己早点让他们搜完早点自证清白,一个狠心,快速地脱掉了背心,又解开裤带,西装裤顺着他笔直健壮的大腿滑落在地,现在他全身上兰生整理下就只剩下白色的棉质四角裤和一双白袜。

他局促地站在原地,压抑着愤恨,问那三人现在可以了吗?应该能看到他根本没有藏什么戒指吧。

张尧和易加年都等荣暄拿主意,荣暄盯着裸了一身蜜色皮肉的陈涛,这人着实有一副好身材,丰乳肥臀细腰,戒指确实可能藏在乳沟里,臀缝里也不是不可能,于是他说,把奶子掰开让我看看。

这话侮辱意味十足,陈涛气得发抖,站在原地不肯动,易加年蠢蠢欲动地问不如我去掰?

荣暄却不允,而是说他没空和他搞拉锯,如果他再不听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