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把软缚恭敬地放于桌上,退了出去。
李大人迟迟未动。
「李大人不妨记下,二殿下供认不讳。」
祁湛和李大人对视一眼,李大人退了出去。
我?
我好像还准备抵抗一下的,当事人还没发话「这样不太好吧。」
房间安静的只有蜡烛偶尔的炸鸣声。
祁湛拿着软缚,走得极慢。
我特意将背挺的笔直,好像这样,便不那么害怕。
祁湛绕道我身后,突然耳廓传来几丝热气「好不好,我说了算,皇兄的命,现在可在我的手上。」
我下意识地往前避开,祁湛出手极快。
那软缚从我腰间穿过,向后一拉,我直接撞上祁湛宽阔的胸膛。
别说,还挺有弹性。
软缚从我大腿间绕过的时候,我不干了「祁湛你――」
那软缚好似气急,粗鲁的穿过我的腋下,交叉在胸前。
祁湛有些蛮横的抓住我的手腕,直直捏住磨破皮的红痕。
感觉到我身体的颤抖,祁湛轻柔了些。
我被重新吊于铁钩上,只是这次,祁湛一拉铁锁,我只有一只脚着地。
片刻功夫,汗水就浸湿我的胸襟。
祁湛绑的极有技巧,我全身的重量都分布在我的手腕和脚尖上。
只是当我在地上的脚尖使劲时,空中的另一条腿便被向上拉去,腿间的韧带扯的生疼。
为了避免腿被撕裂,我只能将重量压在手腕,可手腕上的软缚牵动大腿间的软缚。
腿间的绳逐渐勒进我的肉里,还隐隐有向上滑动的趋势。
这样一来,我不得不脚尖手腕交替使劲。
可天知道,祁礼这具身子大腿怕痒,绳子越往上勒,整个人抖的越厉害。
一挣扎,带动胸前的软缚上下摩擦。
当胸前的绳子擦过敏感点,我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
「啊――嗯」
祁礼声音细,叫起来有一种逼良为娼的感觉。
祁湛比我高,即使我被吊起来,他也还是能俯视我「皇兄认罪吗?」
我可是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照耀的青年,没干就是没干。
更何况,一旦认罪,只能死。谁知道我是魂穿还是身穿?
祁湛见我不说话,将我额前汗水打湿的碎发撇开。
黑色的粗鞭轻轻拍打着我的脸,祁湛贴于我的耳边「我想听皇兄再叫一声。」
我当即将头转向一旁,与祁湛错开。
什么鬼?
祁湛就是个变态。
我八成是以前做过太多陷害他的事,现在逮着机会,可不得羞辱我。
祁湛低笑几声,一拉铁锁。
我如他愿的叫了出来「啊――」
我现在能与祁湛平视,脚尖完全离地,手腕痛的要断掉,勒在大腿间的软缚已经快到胯根。
「放开我――」我整个人都在晃动「啊――嗯――」
控制不住的呼痛声从口中持续不断的泄出。
双腿在空中被拉的极开,整个人好像快要被从中间撕裂。
「皇兄认罪吗?」
我还在抵抗,咬紧牙关。
祁湛似乎不满于我不叫了,拿着鞭子绕道我背后。
我听见鞭子在空中划破空气的声音。
疼痛还未袭来,我就吓的尖叫一声。
只是嗓子喊的有些哑了,回荡在房间里,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