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对三日前城外行宫暗杀我的死士,可有辩解?」
「无可――」我震惊地抬起头,对上祁湛讳莫如深的脸。
我在原著中没有读到这个剧情啊,祁礼那草包一个,怎么可能想到买凶杀人?
我不是因为祁湛在皇城外行宫沐浴时,偷偷往池子里放了两条金鱼被抓的吗?
难道我看了个盗版?
还是我太困了没注意情节?
我信誓旦旦「栽赃,赤裸裸的栽赃。」
开玩笑,那谋杀太子,可是要掉脑袋的。
「皇兄不认。」祁湛收回脚「李大人,这可如何是好呢?」
李大人站在阴影里,是皇上派来全程监管记录的官员。
「死士身上发现有二殿下的玉佩,且有书信往来――以金鱼为号。」
我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物证俱在,死无对证。
我试探道「假如,我是说假如,谋杀的另有其人,他会如何?」
李大人说话像机器「杀无赦。」
「假如他拒不承认呢?」
祁湛语调玩味「皇兄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干脆一头撞死得了「你们这样草菅人命,是犯法的。」
祁湛一抬手,狱卒们颇有眼力劲儿的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我拼命挣扎,可这具身体力量不佳,还是被麻绳捆住手腕。
那绳系在顶上垂下的铁钩上,狱卒一拉旁边的铁锁,我便被吊起。
高度好巧不巧,脚尖触地,几乎使不上力。
我居然这时还有心思感叹:古代这折磨人的法子可真不少。
祁礼这身体细皮嫩肉,手腕白皙,因为绑的时候我不住挣扎,麻绳便刮破了皮。
祁湛盯着我手腕上的红痕,毫无预兆地伸手抚了上来。
指尖用力,挤进绳间。
绳子更紧了,摩擦在伤口上,我不经低唔一声。
「嗯。」
压抑的声音回想在空荡荡的审讯室。
祁湛抽回手,坐回位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放下来,换套软缚。」
狱卒领命而去,拿回来一套黑色的软缚,准备再次绑我。
我这回连挣扎都懒得挣扎,反正打不过。
「等等。」祁湛出声阻止。
难道是良心发现,我心怀期待地抬头看他。
祁湛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室内天热,替皇兄把外袍脱了。」
嗯?
现在这温度,也不见得是可以单穿秋衣秋裤的时候吧?
狱卒还念着我皇子的身份,不敢自己上手「二殿下,请吧。」
靠!挨打还要我自己脱裤子,老子不干。
「你们要杀便――」
祁湛起身,在一墙的刑具前上下扫视,将一条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粗鞭拿在手里把玩。
手指卡在鞭子上,像扼住我的脖子。
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乖乖解开外袍的扣子,可古代衣服扣子繁复,我扯了半天也扯不开。
祁湛有意无意地用鞭子敲在手心「皇兄是在拖延时间吗?」
划拉――
我干脆直接将衣服从中间撕开。
祁礼身材笔直,略有单薄,白色中衣温顺地贴合在身上,勾勒出柔软的腰线。
我感到祁湛的视线在我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跨间。
祁湛再次抬起手,我如临大敌。
「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