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昀臣眸光深了深,呼吸微微急促,只是仍克制着, 甚至有几分无奈,“桑桑, 你会后悔。”
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没有吃到的话,我肯定会后悔的。”
“真的不可以吗?”秦桑还是觉得可惜,十七岁的感情不掺杂任何利益,也与欲念无关。
可是二十七岁的感情,除了权衡利弊以外的失控,欲念已经成了主导,她得承认,她觊觎谢昀臣已久。
何况他昨晚的妥协和虔诚的轻咬,已经极大程度开发了她心底的念想。
她跃跃欲试,每次都只是听说,可从未实际接触过,他纯情克制到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只是模糊的,借着黯淡的光影看到了深色笼罩下的一道影子,很嚣张,也很张扬。
明明都已经情绪昂扬,她不懂,他怎么能压得住这股斗志。
“只是看看,好不好?”
秦桑真的很好奇,“我从来没见过的。”
谢昀臣喉结轻滚,她稚嫩懵懂的言语,好像是真的单纯好奇,像个十六七岁的少女情窦初开之下,对不同的构造产生了浓厚的探索欲,她好奇又带有纯稚的天真。
“好。”
谢昀臣沙哑着嗓音,眸光漾开深沉的暗色。
“诶”秦桑有点惊讶,“原来是粉色的,可以打个招呼吗?”
她想伸手,而谢昀臣阻拦,额角却忍出了青筋,“不干净。”
秦桑有点遗憾似的,“好吧,那我不动了,但是小谢同学你好像很激动在跟我打招呼,好像很热情一样。”
“真的不用我回应你吗?”
她轻轻咬唇,很苦恼一样。
谢昀臣眸色很深,知道她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
秦桑很好奇,“你是不是没有自己尝试过啊?昨天也是第一次吗?”
谢昀臣低应了声“嗯”,喉骨紧绷着,连同理智都在溃变的边缘。
他只是一名正常男性,正常男性成长期度过的阶段他都有,晨起和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偶尔也会控制不住的生机蓬勃,但那只是正常的生理问题。
因为男性的构造就意味着无可避免,何况又是躁动的青春期,他在思维迸发的同时,也会存在同样的烦扰,只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无法避免,但思维是可控的,情绪也是能施压下来的。
他很少将过多的情绪放在这种事上,只要放任不管就会冷静下来,他只需要一个冷静下来的过程而已,所以自己解决基本没有发生过,只要不在意,就会随之平静,那又何须劳心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