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动,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林清弦。

荣安伯府的下人彻底收了笑脸,冷哼一声说:“好大的口气,就凭你?没有我们荣安伯府的帮助,还想做天子门生?当真是痴人说梦!”

林清弦:“话不投机半句多,送客。”

荣安伯府下人见他真是一点转圜机会都不留,彻底冷了脸,当场甩袖而去。

“等等。”松墨喊住他。

荣安伯府下人刚想嘲讽两句,就听松墨道:“把东西都拿走,别逼我动手。”

松墨双眼眼神冷得像锋利的刀锋,那荣安伯府下人背后一寒,咬牙骂了一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后,让人把带来的东西也都拿走了。

荣安伯府的人走后,林清弦当场下令,以后王家和荣安伯府的人再来,一律不见。

等人都散开后,祝乔有些担心,低声问林清弦:“夫君,这会否得罪了荣安伯府?”

林清弦也低声道:“荣安伯府不是个好去处,为夫这么做自有因由。”

祝乔:“我只担心会影响你科考。”

林清弦低声安抚道:“放心。”

祝乔看他神色镇定,很显然心中都有数,便没再说什么。

另一头,荣安伯府的人上门的时候,凤绵正在后院花园里喂鱼。

谢循让武忠从集市上买了好几条颜色不一样的锦鲤回来,全放在鱼池里,鱼池里比之前热闹了许多,为此凤绵每天喂鱼的次数都比之前多了。

等他听说了前面发生的事,摇摇晃晃从花园走过来的时候,荣安伯府的人都被赶走了。

没能看成戏,凤绵有些失望。

谢循对此倒是反应平平,荣安伯府还没被他放在眼里,赶走就赶走了,与其关心什么荣安伯府世子夫妇的,还不如陪凤绵回去喂鱼呢。

“乖宝,还喂鱼吗?还有条金色的藏在水草下你没看见呢。”

凤绵一听,赶紧转身往回走,“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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