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握紧了拳头,他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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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在王家闹得不算愉快,荣安伯世子夫妇不会再搭理他们。
谁知道八月初二这天,荣安伯世子夫人却派了人来给祝乔送礼,说是感谢她帮忙带回了青玉兰花,也对那天在王家发生的事表示歉意,略备薄礼致歉,希望她能体谅。
祝乔纳闷地看着满屋价值昂贵的礼物,这些可不是薄礼,分明就是厚礼啊。
那天在王家,如果不是夫君几句话镇住了那荣安伯世子,她就要被冤枉成小偷了,当日双方都闹得不算愉快,世子夫人现在却送了一大堆的厚礼来,是什么意思?
而且前来送礼的人还说要当面和林清弦说几句话,一副想见林清弦的样子。
祝乔不想再因为这些事打扰林清弦备考,道:“秋闱在即,夫君闭关温书,我们都不能打扰。有什么话不妨与我说,我会转告夫君。还有这些礼物也太贵重了,我实在不敢收,还请带回去吧。”
来人还以为祝乔会欢天喜地收下,闻言不太高兴,语气高傲道:“祝娘子,荣安伯府送出去的礼物还没有收回的道理,况且这点礼物对荣安伯府来说也不过牛九一毛,实在不算什么,你若想退回,就自己亲自送到王家去吧。”
祝乔皱眉,荣安伯府的人这么高傲,要说世子夫人真有诚意道歉,她是不信的。
“既如此,松墨,套马车,把东西都送回去,就说我们林家受不起荣安伯世子的大礼。”
就在这个时候,林清弦走了过来,看也不看那荣安伯府的下人一眼,直接让人套马车。
荣安伯府的下人脸色一变,真要是这样,那就是他办事不利了,世子和夫人会把他的皮都剥下来的,眼下荣安伯府还要拉拢林清弦呢。
荣安伯府的下人忙拦道:“别别别,林相公,消消气。都怪小人嘴笨,惹了两位不高兴,两位要怪就怪小人,千万不要误会了我们世子和夫人的一番心意。”
祝乔赶紧走向林清弦:“夫君,这点小事,怎么还劳动你出来了?”
离秋闱已经没几天了,她特意嘱咐了不要去打搅林清弦的,结果还是把林清弦惊动了。
林清弦:“荣安伯府以势压人,为夫自然得来瞧瞧新鲜。”
荣安伯府的下人苦着脸道:“林相公,这都是误会,我们世子格外赏识你,除了这些礼物外,还额外给您送了一份厚礼,预祝您高中举人呢。”
荣安伯府的下人赶紧把一个匣子拿了出来,递给了林清弦。
林清弦朝松墨看了一眼,松墨接过匣子打开一看,脸色微变。
松墨低声道:“公子,是银票。”
听到动静过来的武文几人,看着那厚厚一沓的银票都暗暗心惊。
这少说也有数万两,荣安伯府好大的手笔。
武文几人都有些担心地看向林清弦,心想林相公不会被打动吧?
这时候荣安伯府的下人插话道:“我们世子说了,这些都是给林相公随便使的,以后还缺什么可以向我们荣安伯府提,以后到了京城,就是一家人了。”
林清弦无声冷脸,荣安伯府搞今天这一出,原是想拉拢他?
“把银票拿回去,告诉世子,我林清弦才疏学浅,当不起他这般赏识。”
荣安伯府的下人脸色微变,语气也变了:“林相公可想清楚了,这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只要你收了我们世子的礼,金钱美人随你取用,以后在朝堂上你更能平步青云,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林清弦冷冷道:“林某的心愿是做天子门生,为大周为皇上效力,林某一身才华只要能为朝廷所用,是否平步青云,林某并不在乎。”
藏在暗处的锦衣卫探子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