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艳丽的嘟着,眼神一片茫然,似乎不解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明明已经起来了,为什么一眨眼还趴在这里。

闻斯年用指腹在他唇上缓缓地揉:“刚才说了什么,我当做没听到。”

说完低头,又在他唇上亲了下:“不准再有下次,知道么?”

分手不可能,两人的身份甚至还没挑明,也还没和他从阴暗的角落牵手走到鲜亮的阳光下。

怎么可能放得了手。

接近的目的可能不单纯,手段可能过于卑劣。

但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