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痕正掰着他的腰胯,缓缓靠近。
郁舟想了想,决定俗一点,生涩地、幅度小小地扭了扭胯。
润玉痕果然停顿了下,郁舟心想,大约润玉痕是真的不喜欢他这样。
郁舟以为找对方法,心底微微庆幸,行动又坚定了些许。他拧着腰,扭的幅度渐渐变大,腰胯偷偷摇摆成风浪里的一只小舟。
润玉痕肯定发现了。
然而,润玉痕并没有反感得抽身离去。
反倒两掌用力钳握住他的臀,更深地将他按入怀中。
这晚,郁舟昏了又醒,醒了又昏,枕衾都被汗水打得湿透。
昏昏沉沉间,郁舟视线模糊,看见原本黑暗的窗子都一点一点亮了起来,他们居然做到天亮了……
润玉痕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捋起他潮湿的长发,握在掌中,垂脸轻嗅。
郁舟连指关节都是酸软的,指尖无力地垂着,让润玉痕亲了又亲。
郁舟困乏闭眼,又想睡了。
但一道“砰”的撞击声惊醒了他。
是一把剑撞开了屋门,飞至床前,剧烈嗡鸣。
润玉痕皱了皱眉,用被子把郁舟裹得紧了些,就自己披上外袍下榻,抬手握住君子剑剑柄。
光线黯淡中,润玉痕站在窗下,如冰似雪的尊容微微低垂,沉静的眉眼染着情欲的汗珠。
君子剑是来警醒他的,警示性的嗡鸣却被他直接摁灭。
郁舟知道,这是润玉痕前世的佩剑,遇邪则嗡鸣。这把剑前不久被送上北峰后,就被润玉痕封至剑匣之中,没想到今日忽然突破了封印……
大约是这次情事太过激烈才引来了君子剑,郁舟臊得将脸埋进被子里。
他自己也觉得,这次真的太夸张了。
而且他也真的有点吃不消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整天待在峰顶的大殿了,他待在这儿总会不明不白地就被润玉痕抱到床上去。
这天之后,他开始经常性地往外跑,等回到大殿,就跟润玉痕说自己白天在外面玩得很累,晚上不能跟他做那种事了。
北峰上的花唯有白玉兰,如今正是玉兰花开的时候,郁舟会每天沿着溪流随意找一株玉兰树,坐到树下,吃点心,喝茶,看小人书。
困了就在树下小睡片刻,落花在他身上轻轻铺了一层。
晴空漾漾,春光如海,连风都缱绻宁和。
郁舟睡得熟饱,醒来时望着上方密密匝匝的玉兰花枝,愣了瞬。
树枝上单腿支着坐着一个人,那人见他醒了,就轻松跃下了树。
多日不见,陆照火似乎骨相凌厉了几分。
他看着郁舟,目光一寸一寸从他身上扫过,终于笑问:“怎么一睡就这么久?”
“外面都在传你要和剑尊成婚了。我不信,一定要来看看你。”
忽地,陆照火的俊脸离他无限近。
郁舟怔然,眼前的陆照火不知为何给他几分陌生感,随着陆照火的脸庞放大,他也跟着微微仰起一点脸,随着去细看陆照火的面容。
他这一仰头,好似也主动来凑近陆照火一样。陆照火顿了瞬。
观察片刻,郁舟终于发现是什么不同了。
从前人生顺遂不知苦滋味的天骄,如今眼角眉梢都藏着点细微戾气。
郁舟不自觉抬指,去抚他凛凛紧绷的眉峰。
猝然,陆照火脸压下来吻他。
郁舟下意识偏开头,这枚吻错位落在面颊。
陆照火一掌将他两手扣在头顶,一掌捏住他的下巴,将他脸转回来。
在郁舟懵然的眼神中,陆照火制着他,这次准确无误覆压在他唇上。
边吻,边抽开了郁舟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