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接吻吧周迟,你不是也喜欢我吗?你都给我撸了,这不够…..远远不够…周迟给我吧,我们做爱。”

祁阔显然有点癫狂了,说的话断断续续的,他滚烫的性器可以说是乱戳一通,被撸得湿湿粘粘,简直是天然的润滑剂,顺利的劈开了周迟并得严丝合缝的大腿根。

他红着眼睛往下看,周迟的股间硬是被他撬开了一点,深深的沟壑里透着淡淡粉色,他能感觉到有一处柔软的内陷,他头脑一热,想也不想就要往里抵。

祁阔没料到周迟会突然奋力抵抗,待他反应过来时,他的脖子已经被紧紧桎梏住了,窒息感让祁阔喘不上气,他的视线往下飘,看到了他脖子上的一只白皙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青筋暴露的很明显。

周迟浑身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他眼眸低垂,扬起手又是狠狠的几巴掌,把杨启打得脸颊两侧都泛起红晕。

疼是疼的,轻微的眩晕感过去,祁阔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还是周迟赤裸裸的漂亮身体,

“不是跟你讲了吗,老实点。”

周迟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他的眉骨冷漠锋锐,看祁阔的眼神就跟看一条管不住发情的狗一样,鄙夷又厌烦。他见祁阔还敢盯着自己的下面看,直接伸手狠狠掐了一把祁阔的性器头部。

“疼!”

祁阔被他的手掌掐得上不来气,他没料到周迟的这一手,被掐肿的头部更精神抖擞了,情难自禁的剧烈抖动两下,祁阔直勾勾盯着周迟瞧,一条白浊唰得一下喷溅出来,周迟闪避不及,还是被射了一脸。

白色的液体从周迟的脸颊慢慢滑落,鸦黑的睫毛也粘连起来,滴滴答答掉在地面,周迟的表情十分错愕。

片刻的僵持后,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十分轻松欢快的调子,谁都没去接。祁阔犯了错,他大气也不敢出,耷拉着疲软的小祁阔就那么一动不动瞅着周迟。

周迟却懒得看他一眼,急促的掉头就往卫生间走,用手扶着洗漱台吐了个天昏地暗。

待那种反胃感过去,周迟稍稍冷静了下来,他拿毛巾随意擦了擦脸,抬眼时镜子里的人也在望着他,眸色黑沉得仿佛是一处深渊,诱着人往里跳。

周迟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围棋,他没什么特别爱好,这曾是他最热衷的东西了。仅仅两个月,他就成为围棋班的招牌学子,几个老师站在一起,都在对他啧啧称奇。

但这算爱好吗?其实不然,周迟只是享受那种从角落里厮杀至中心的过程,所有人起点一样,丝毫没有偏颇,他喜欢静静的坐在那里,一步步吞吃掉别人的领地。

人都说看棋风如看人,周迟的棋风带着凌厉的杀气,被老师点评功利性太重,有野心是好事,但不可过多,否则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后来因为围棋班涨价了,父亲打的官司也失败了,两根手指换了工厂一千元的赔偿匆匆了事,周迟再也没有去过围棋班。

他并非真正平静孤高的人,所以儿时那件事,当然也远远没有了结。

因为小学和初中是连在一起的,那个仗势的死胖子和他的母亲从小学阴魂不散的跟着周迟到了初中。

那对他们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大事,于是两人都心大的忘记了,在中考这个重要分水岭后,周迟顺理成章拿了全市第一,老师仿佛完全记不得和周迟发生的龃龉,一脸热情骄傲的搂着周迟拍着相片。

周迟也很温顺,面对相机甚至还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和十岁那年嘴角的弧度一模一样。

毕业第二天,他就将几年来收集的证据匿名送进了教育局信箱,这中间不仅有师生送礼,还有熟人托关系办事,甚至还牵扯到了学校主任之间的晋升。

没人能想到是周迟,谁能想到一个十岁孩子就能策划干出这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