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的反应则冷淡多了,他眼里满满的厌恶,略显凉薄的薄唇成了一条直线,心道这只手他要拿杀菌洗手液洗个七七四十九遍才行。

再忍一会儿,周迟手上动作不停,黏腻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响亮,他的耳垂被人含在口腔里玩弄,祁阔像得了什么玩具般很新奇,那么一点点圆润的肉被玩得格外瑟琴。

在周迟小时候,老家里总有人说他的耳垂和嘴唇太薄,天性凉薄,想必人生坎坷也不会太少。这些说法在周迟锋芒初露后就少了很多。

虽然周迟向来秉承着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信念,对这种莫无需有的东西很是不屑,但此刻耳洞里传来的水泽声响,还是让他莫名想起了那些话。

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能碰的痒痒肉,可现在耳垂被舔得像虫子在上面爬,酥酥的痒意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太让人感觉恶心了。

段煜打游戏打的入迷,但一阵奇怪声音还是不可抑制的打搅到了他,他疑惑的推了推眼镜,眯着眼朝杨启的床铺上看,杨启抱着一床被子,两条腿夹着也不知道把这被子当成了谁,恶狠狠的几番挺胯。

这种事挺尴尬的,段煜挠了挠脸,装作没看见又扭回头。

杨启简直快在梦里被周迟折腾死了,这位惯会伪装的室友一扫现实里的冷漠,热情的让杨启招架不住,两条长腿缠着杨启的腰像逗狗一样逗他玩。

偏他还不争气,被诱哄着做出了很多让他醒来扇自己耳光的事。

“周迟…”

低不可闻的梦呓声响起。

是听错了吗?段煜心里有些疑虑,他游戏打上瘾,此时才发现宿舍其余两人还没回来,忽然他啊的惊叫一声,以为两人在路上出了什么事故。

段煜对什么事情都很心大,现在想起周迟竟然有点焦虑。

还是给祁阔打个电话问问吧,段煜心想。他太社恐害羞,虽然有周迟的微信也不敢联络。

16.跪在门口点

寂静无声的房间内,只有祁阔在小声嘶嘶的叫,最开始时他被周迟摸得太爽了,咬着牙努力遏制自己要宣泄的欲望,嘴唇一挨着周迟的耳垂就憋不住要说些乱七八糟的骚话。

他牢牢固定住周迟的腰,用手指轻轻刮蹭那两颗颜色红艳、带点内陷的乳粒,周迟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触手很湿润温热,白皙的胸膛前布满了他的捏痕,连本来小小的两枚颗乳粒也硬了起来。

“周迟,好舒服啊,为什么会这么舒服。”祁阔的脸慢慢贴近周迟,亲昵的磨蹭着周迟高挺的鼻梁,他似乎嫌周迟撸得太慢了,胯下也忍不住向前狠狠顶了几下,顶得过了头,直接插进了周迟的两腿之间。

这下可不得了,周迟光滑紧实的大腿并合,紧紧的夹着他那玩意儿,祁阔仿佛进入了什么新的快乐天地,兴奋的浑身不可自抑的发颤,他抱着周迟的腰,像只终于挣脱了牢笼的野狗般疯狂耸动着,哼哧哼哧埋在周迟脖颈边吻咬,任周迟怎么拿拳头砸他的脑袋他也无动于衷。

“滚开!”

周迟冷厉的声音还夹杂了一点颤抖,他极力推阻着祁阔,却还是被兽性大发的室友死死压在了身下,此时这位一向自持孤高的男神也有些慌乱了。

“周迟给我吧…宝贝周迟,让我进去吧。”

祁阔挪出一只手扣住周迟的后脑勺,唇舌并用在那张优越到不行的脸蛋上滑行,从下颚线舔到周迟薄薄的两瓣唇肉上,他像含着什么最甜的蜜糖一样叼住就不松口。

周迟却恶心的嘴角直往下撇,他连张嘴骂也不想了,生怕这变态寻着机会就探舌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