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落下的水流掩盖喘息,但仅是感受揉捏的力度,她就知道他内心绝不平静。
傅年年示弱:“我才十五……”
希望能唤起他一点良知。
傅钊宁嗓音低沉:“是啊,十五啊。”
仿佛在感叹她年纪的稚嫩与身体的成熟。
傅年年咬着嘴唇,折磨人的却还在后面。
好不容易洗完澡,擦干水珠,傅钊宁不给她穿衣服,拿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他就从后面搂着她,蜻蜓点水地吻她的肩膀或脸颊。
他的手指随口唇一起流连,浅尝辄止地抚摸。傅年年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奶油,随时能被他的温度所融化。
他亲了亲她的脚踝,手撑着床,俯在她身上,声音暗哑:“……要接吻吗。”
傅年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