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胸越来越近,傅年年呼吸急促。她退无可退,只能缩着,红着眼圈。一个人变化怎么能这么大,或许他根本不是哥哥,而是占据哥哥身体的怪物。
傅钊宁看出她的想法:“可惜啊,我就是你哥哥。”
而躲开躲去的妹妹,像含羞草似的,实在有些好玩。
过了一阵,傅年年好累,傅钊宁愉悦,手按傅年年肚子上:“饿吗。”
傅年年憋屈:“饿。”饿得她要没力气思考了。
傅钊宁坐正,转身拿过碗,舀了一勺。
傅年年张嘴,恶狠狠吞下。
说不定里面也有药,可是她不能饿死。
但她吃得很慢,她担心吃完就要跟哥哥上床。
再慢也有结束的时候。傅钊宁一勺一勺喂完,饶有兴致地拿手帕给傅年年擦嘴。把妹妹嘴唇擦干净了,傅钊宁抬起妹妹的下巴,慢慢亲上去。
傅年年紧闭唇,傅钊宁直接捏住她鼻子。傅年年要窒息了,敌不过他硬拗,牙关一松想要呼吸,就被傅钊宁的舌头闯进来。
傅年年挣扎,缓解了缺氧症状,对着他舌头咬下去。
傅钊宁仿佛早有预料,往外一撤,傅年年咬到自己。要不是她反应过来稍微收了点力,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傅钊宁眉眼舒展,抚着她的脸颊:“怎么这么不小心。”温和又恶劣,声音带着笑。
傅年年疼着,想忍,觉得自己吃亏;想对着他嘴巴再咬一口,可这么做,是在他划定的范围反抗,吃亏的还是她。更别提对他柔情蜜意,寻找脱身的方法。
这次不管遭遇什么,都是一个教训。
傅年年发誓,她一定要离开他。
“我知道你还想跑。”
傅钊宁拇指抚过傅年年嘴唇:“我不会让你走的,年年。只要……”你不喜欢别人,“我什么都能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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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输
做错事的不是她,他凭什么说原谅,傅年年别开脸。
此后几日,傅年年发现傅钊宁是个奇怪的人。
他真的很奇怪。
他把她关在家里,但并不强迫她,等她稍微放松警惕,又突然占她一点便宜。
傅年年不知道他用什么理由让她在众人面前消失,可事实是,她在家呆了两三天,没有谁找她。佣人们也不上班,家里就她和哥哥两个人。
明明动静不小了,为什么都没人注意。
傅年年心情沉郁,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聊陪睡。她不理他,他也能一个人说得开心,她不想和他睡觉,他就强硬地把她推到床上,倒没有压着她做爱,但身体贴上来,傅年年能明显感觉到哥哥下身的鼓胀。
傅年年躲不开,傅钊宁在她耳旁开玩笑:“怕什么,它以前让你多快乐。”
傅年年从前听不懂,现在一下就懂了,还可耻地有点湿。
“变态。”
傅钊宁:“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变态吗……可我也没办法,一对着你就能硬起来,年年,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就想操你……”
声音低得,像诉说一个秘密。
傅年年心里发毛,他的话还在继续:“你也勾引我了不是吗,老是娇滴滴地看着我,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去他的受害者有罪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钊宁仿佛不知她的抗拒,径自回忆着过去。
傅年年洗澡或上厕所时,手铐会从床栏杆上解开。上厕所她能把傅钊宁拒之门外,可一旦洗澡,傅钊宁非要和她一起洗。
因为双手被情趣手铐铐在背后,饱满双乳袒露在他眼前。要遮住前身,只能由他揽进怀里,而后娇嫩的臀部落入男人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