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颊泛起淡淡桃红,眼中神色逐渐迷离,像是只黏人的猫崽子似的,腰肢柔软似水蛇扭动,像是口干舌燥般吐出粉嫩的一截软舌,舔舐过干涩的唇角。目光茫然又无辜,眼睫轻颤,软舌勾着藕断丝连的津液,喉结滚动,吞咽入喉。
白衣青年指尖勾着软嘟嘟的阴蒂从层层叠叠的肉唇保护中挖出,从一开始的淡漠神色逐渐变得晦暗不明。
来自小动物对于危险的本能感知发出预警,路临蹬腿就想要逃。
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
“呜…轻哈呃。”
粉嫩的肉珠被压在指腹间摩挲,随着力道逐渐加重,颤巍巍地凸凸直跳。不断鼓胀充血,在指尖被掐弄欺负成一颗红艳艳滴血般的肉珠,被带着粗糙剑茧的掌心揉搓着,滚来滚去。
那层透明的粉白薄膜都隐隐有些许破裂的痕迹,溢出的淫水四溅。软红的蒂珠软肉赤裸裸暴露在冷涩空气中,少年眼中溢满水雾,呼吸急促喘息,奶包跟着一晃一晃,那肉逼也跟着一颤一颤贴在男人掌心中。
肉逼被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细密的汗珠不停从额头滚落,粘腻额前的碎发,精致雪白如同花苞般的脚趾不断蜷缩又张开。明明娇嫩的雏子逼还未经人事,从未被男人亵玩过,却比已经开苞过的最下贱放荡的青楼淫妓还要骚浪几分。
“呜!!!!”
少年面色潮红,像是刚从潮水里捞上来专门蛊惑人心的妖物,又像是引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昂起纤细白皙的脖颈,蝴蝶骨震颤,温热的浊精糊了梅稚雪一手。
梅稚雪不恋美色,也不贪床上之欢。但得益于有位混迹花丛的浪荡子好友,也见识过不少专门调教来用于承欢的玩意。柔若无骨似的身子,只是稍稍一碰就发出猫儿发春般的呻吟,哭叫着高潮。
这身子当真是…天生就适合做那被圈养在床上承欢至死的尤物。
骚得没边了。
梅稚雪想着,余光扫过那不断溢出清液,仍然硬挺的鸡巴。手中力道又重了几分,长指试探性往那不断瑟缩的殷红肉洞捅了捅,湿软的媚肉如同无数张翕动的温热小嘴吸吮得他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呜…唔。”
少年死死咬住唇瓣,将委屈的哭腔压回喉口,卷翘的乌睫颤了颤,神色从无措的茫然,逐渐泛亮,满目皆倒映着他的身影。像是生怕那细微可怜的哭腔让他不高兴,拼命压抑着逃离的本能,敞开双腿露着骚逼给他玩阴蒂。
真乖,不让抖就连挣扎都不敢…若是收进荡月楼,不出几月就会被玩死在榻上吧。
路临被陌生又异样的刺激快感逼得不知所措,丧失对身体四肢的控制,跟随本能哭吟喷水的恐惧压在心头。无论如何…只要停下,中断就好。
好可怕…呜,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舒服呜,明明是痛的。
巨大的羞耻感与恐慌促使他求饶般开口。
“楼、楼主!我,我会乖乖接客,给你赚钱的,可不可以不要…继续了呜?”
陷入高潮余韵的乌发少年眼眸涣散失焦,肉逼抽搐不停噗呲噗呲喷溅出大股大股淫液。自觉狼狈的少年不断蜷缩,眼眶水雾弥漫,啪嗒,落下。
因而没能注意到梅稚雪一瞬间的神情变化。
眼前突然失光,温暖的狐毛大氅将乌发少年完全包裹。
“哭什么,端茶倒水的本事不展示了?”
路临猛然一顿,方才跪在梅稚雪身前时,为了求他救自己,着急之下什么胡话都往外说,甚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硬要给人表现自己沏茶的好本事。
耳尖逐渐泛红发烫。
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正巧本楼主烦心身边缺人的事,沏茶的小厮,就他了。”
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