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探花生性纯良,为人直爽,你莫要欺负人家。”
“哪有,夫君这不是忙着欺负岁岁嘛。”
由新帝赐下的状元府很大,亭台楼阁,飞檐青瓦,盘根交错,汉白玉桌旁假山环绕,小型瀑布下流直落莲花池中,锦鲤游荡。
“哪来的登徒子,竟敢私闯…我路府?!”
明媚张扬,一身红袍引京中娘子忍不住心动神摇的状元郎浑身赤裸,双手被红绸所束高高悬挂房梁,被迫跪坐榻间,乳鸽大小的雪白奶团随着剧烈呼吸震颤,粉嫩奶尖挺翘刚好承接滑落下来的一颗晶莹汗珠。
雪白紧绷的肉臀间隐约有湿润淫液不停滴落,淅淅沥沥顺着腿侧泛红软肉,如失禁般喷个不停。黑色的檀木佛珠一颗颗被送进娇嫩的泛红花谷中,逼得双性少年止不住发颤,唇齿间溢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绵软呻吟。
“路大人真是贵人多忘事,明明早上还盛情相约,怎到了榻上就变成大人口中的登徒子了?”
佛珠在紧窄湿润的甬道里挤压碰撞,本就难耐得很,偏生那采花贼又恶劣得很,不断按压着逐渐鼓胀的肚腹调侃。
“路大人上面这张嘴不老实,但下面的小嘴倒是挺实诚的,这还没碰呢,就不知道揣了哪个野男人的种。怕不是在朝堂上和人对峙时,就忍不住湿了吧。可要在下提醒路大人一番,对着政敌的鸡巴摇屁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掌心施力,微微凸起的肚腹瞬间被压得平坦,冰冷佛珠碾过红肿凸起的软肉,鲜明而又难耐的刺激如同无数道细密微小的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乌发少年死死咬住唇瓣,却还是被逼得双眼泛红,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
呜…碾,碾到了,呃好深…酸死了呜哈呃!爽,呜。
颗颗饱满圆润的佛珠不断挤压发出粘腻的碰撞水声,梅稚雪伸手扯住那根被淫水浸润湿透的细线,大小各异粗糙滑腻程度各不相同的佛珠瞬间将谄媚热情的媚肉碾过,啵唧一声,大股温热淫液噗嗤涌出,完全被淫水浸泡湿透的佛珠滚落垫在身下的进士袍中。
“呜!!!!哈呃,没,我没有哈呃摇…!”
殷红的肉洞因为佛珠强行塞入拓开甬道,那种异物感尚未消散,一张一合贪婪翕动着,两片白皙肥厚的肉唇也往两边挤压,肉缝不断溢出淫液。
漂亮的乌发少年受不住瞬间爆发的恐怖快感,长指紧攥红绸因为过于用力甚至泛白,屁股本能随着求生本能扭动上挺,雪白的奶子一晃一晃看起来极为诱人。卷翘的纤细乌睫上沾染水色,细碎的发丝因为细密的汗珠粘腻额前,面色潮红,如同一个多汁甜美的水蜜桃,被人剥开了皮,捣弄出了最为甜美的汁液。
蝴蝶骨震颤,漂亮如同花苞般的脚趾不断蜷缩又张开。干净秀气如玉般的小鸡巴抬首在双腿间甩打着射出浊精,如此淫乱而又色情的场景,让梅稚雪舍不得错过一秒。
“路大人这是在勾引本王吗?可惜…本王是有原则的人,若是路大人弃暗投明,交出手中的…倒是能考虑考虑,让路大人少受点罪。”
温热的大掌完全包裹住湿润软穴,娇嫩无比的小逼还没被怎么疼爱就被掌心传递的热意烫得发颤,发出奶猫似的哼唧声来。
“梅大人…怕、怕不是年纪轻轻就老眼昏花,臆想症犯了。”
粗暴的掌掴噼里啪啦落在两瓣湿润肥厚的蚌肉,嫩白的小逼硬生生被抽到红肿,又被裹着揉搓,火辣辣的疼痛与难耐的酸涩交织,乌发少年止不住小腿紧绷,扭动着细腻白嫩的腰肢。
巴掌时不时裹着抽到红肿外翻的逼肉揉搓,时不时又竖成掌直直劈进那肉缝中去扇打那藏匿肉唇保护间的骚浪肉豆,直到那娇嫩无比的粉逼高高肿起,恶狠狠苛责成如同秦楼楚馆里最为下贱淫乱的荡妇妓子般的馒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