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大张着唇绝望而可怜得发出凄美淫艳的哭吟,让盛不住的多余涎水顺着那截粉嫩舌尖往外滴落,不偏不倚垂坠到粉嫩挺翘的奶尖上。
“既说你没有荒废学业,那便考考你,你若是都应答上来,便不抽烂你的骚贱淫穴。若是答不上来,那你这口贱穴便要不得了。听好,你可知孔子在《诗经》一…”
奇怪,这本话本的夫子有提问过这些的吗?双性少年茫然而疑惑地眨巴沾染水色的乌睫,但在书卷次次重重落下的淫刑中,混沌的思绪不足以支持他思考下去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依靠想要求生的本能开口答道。
“岁、岁岁知道!授之以政,不达。使于四方,不能专对。意思是仅仅只靠…。”
“不错,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成功也,焕乎其有文…”
“孔子之意为唯天为大,唯尧则之。尧遵循天道的规律治理天下…”
随着几次问答,即使被情欲裹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也逐渐清醒,反应过来。但还没启唇出声,就被以坏学生怎么没有好好背书的由头,捏着那还带着梅稚雪余温的身份令牌往红艳艳的肉珠上碾过。
坚硬冰冷的棱角将那颗肉豆碾过,里面鼓鼓胀胀的骚浪硬籽都被压扁碾碎般,像是无数根针刺从神经末梢扎透扎烂,不断叠加堆积的刺激下漂亮的双性美人几乎失去自我控制,无助地敞着软烂湿红的骚逼,咕啾咕啾地淫液喷出,玉牌已经被潮吹不止溅出的淫水覆盖,湿答答地连红绳都被浸泡出深色,隐约有松散之意。
“错了。念书不专心的学生,是要被夫子抽烂小逼的。”
梅稚雪眉目如画,衣冠胜雪,言语永远都是温和有礼,如世间皎月,拂面春风,是那种骨子里就透着世家培养出来的良好礼仪,真正意义上的谦谦君子。就算被逼到极致也不过是那来来回回的几句粗俗,即使被路临勾出几分欲色也少有吐出这般词汇的时候。更何况,梅稚雪明显是咬着字眼带着恶劣的欺负意味来得。
“夫、夫君…怎可用那样的…小逼什么的,好粗俗。”
完全不应该从梅稚雪口中吐出。
“为什么?岁岁叫得小逼,夫君就不成?”
“夫君说过会好好学的,包括如何服侍岁岁的小逼。”
“岁岁的小逼很漂亮,别拢腿。”
梅稚雪一口一个小逼让漂亮的双性少年手足无措,直到那价值千金的孤本被当做惩戒他的刑具,粉白娇嫩的肉唇被抽得高高肿起,宛若被剥了皮的荔枝,多汁的水蜜桃,小小的紧窄肉洞一张一合,雪白的双腿开合间,肉唇挤弄发出隐秘暧昧的水声。
梅府的孤本与藏书众多,这都要归咎于其祖上那位热衷于古董字画的太傅老爷。如果说梅府的孤本堪称京城之二,那便也只有皇家的藏书阁可以称之为首。但即使如此,也不是梅稚雪用来可以随意消耗的东西,尤其对于路临这种嗜书如命却因家道中落而只能无奈放弃科考的书生来说。
眼眸放大连那颗骚浪的肉豆子被令牌上的红绳无意缠绕,拖拽着下滑,变成连来拿上面被拉扯极致毛细血管都隐隐吐出的粉白肉条,令人小腹蜷缩来不及反馈大脑的极致酸痛都顾不得,直到近乎疯狂抽搐地双腿安稳夹住,没让它来得及沾染上自己的淫水,方才反应过来。
“哈呃!!!!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墨先生的…呜哈!!好痛,勒到了呜,令牌呜!!!”
一想到自己追寻已久的墨相孤本被自己发骚发浪而喷出的淫水打湿,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一度没有控制好语气,眼眶通红带些委屈至极的逼问。
红肿的肉蒂终究只是一块过于敏感脆弱的软肉,根本不是用于承重的地方。只是停滞了几秒,红绳就开始松动下滑,像是刀割般锋利的勒过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