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岁岁。”
梅稚雪的语气中带些愠怒,温热的大掌裹挟着热意将那肉豆一起砸扁,扇打,不同于冰冷的戒尺,男人温热的指腹上甚至还有些许习墨练剑留下的茧,属于他人的温度在掌心包裹住肉逼摩挲中传来。
“呜呃…不哦哦,哈阿,别砸阴蒂不要手呜温度传过来好奇怪呃!!!!!”
双性少年盈盈一握的细腰因为酸痛紧绷,如同一把被迫打开而紧绷的弓弦,乌色的青丝碎发粘腻在颊边。而梅稚雪手中的动作越发粗暴残忍,那颗淫乱的骚豆籽被紧握成拳狠狠砸成薄薄肉片,又被五指竖掌劈砍,可怜兮兮得肿大成一颗红艳艳肥大的骚浪肉枣,坠在逼间疯狂颤抖晃动。
“还不说吗?”
回应梅稚雪的是少年颤颤巍巍伸出手牵着他拉至逼间,大有一种你想怎么玩,扇烂打烂都可以的态度。
这种死活不愿开口的态度更加激起梅稚雪的怒意,用指甲掐进那肉珠近乎泛白的根部,往外拉扯如同玩弄弹弓般,将它扯成粉白长条,然后重重弹回去。
“不,呜不饶我!!!!!!!好痛,骚蒂要坏掉了呜!!!”
雪白的奶包随着主人剧烈地挣扎颤抖晃动,脆弱的骚蒂子被折磨得又痛又酸,强烈的刺激让双性少年一瞬间甚至失声,密布神经细胞的脆弱肉豆终究是一块软肉,怎能经受得住这般亵玩,强烈而恐怖的骇人刺激噼里啪啦如同无数电流瞬间直冲头颅,红唇大张意识与躯壳脱离。
那颗骚浪肉豆由于拉力的反弹啪嗒一声直接弹回逼口,像是代替梅稚雪恶狠狠苛责这不听话的双性少年般,在骚逼间疯狂颤抖甩打。
被淫虐阴蒂的快感与酸胀折磨如同锋利的刀尖抵在神经末梢摩挲,漂亮的双性美人眼眸中满是难以抑制来自本能的害怕与恐惧,对于远远超过于身体临界值的刺激,只能化作一滩春水,无助而又茫然地承受。
可怕…好可怕,为什么和想象中一样被淫虐了,却还能感受到些许快乐?
不要,只要痛苦,折磨我就好,不要快乐,不要舒服…他不配,不要,这样下去会陷进去的。
那张漂亮的脸庞被玩到失神崩溃,彻底失焦,无力地敞着那软烂发烫的馒头逼,殷红的肉洞不断吐出晶莹淫液。
这副模样,比起秦楼楚馆里的淫妓看起来都要淫荡下贱几分。
毕竟那种地方的娼妓至少不会因为被扇了几下逼,弹了几下阴蒂下面就流水不止,甚至将淫水喷到恩客身上。
这身子,只适合被高门权贵锁在床榻上承欢吞精至死。
梅稚雪有一搭没一搭想着,将被硬生生玩到昏厥过去的双性少年搂在怀中,温热大掌轻轻摸过背脊,颤抖的蝴蝶骨安抚般轻拍。
那少年似乎做了什么噩梦,一直止不住哭泣发颤。
“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老人,我知他们都向着梅家二公子。可是我忘了,他们不是对待任何人都是对待我的态度。”
“我不会允许他们欺辱你,你又何必轻贱自己呢?岁岁。”
也不知那漂亮的双性少年有没有听见,梅稚雪紧紧盯着怀中的人呢喃着他的字,岁岁,岁岁…。
路临,字惊岁,小名岁岁…你的爹娘定是对你抱有很大的期待吧。
岁岁。
“墨二,去把青丽带回母亲的房里吧。”
“是。”
影卫迅速消失在夜空,梅稚雪失神伸手将那衣袍往上拉了拉,过后耳根突然红透,然后遍布整个脖颈。
“虽是气恼,但也过了啊…梅稚雪。”
小通房3:夫君你硬了/主动掰逼让夫君夹蒂/桃花蒂夹缅铃
炽碎的光芒透过窗棂与金丝轻纱随着微风吹佛,摇曳在梅稚雪眸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