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出自世家精心培养的公子温润得如沐春风,即使是被打断了话语依旧礼仪周全,让人无法不心生喜意,梅稚雪拂袖迈步而去。

不久后,窄小的屋内整整齐齐站满了仆从与丫鬟。

“那个欺辱你的人,指出来。”

漂亮的双性少年被梅稚雪强硬要求起来,示意仔细看去与辩识那个恶仆。

众多丫鬟与仆从皆都是紧张垂首,安分等待。唯有那方才被称呼为青丽的女子抬着头恶狠狠地瞪着路临,甚至做着唇形“你敢,姑母不会放过你的”。

路临面色不变得从两排仆从走过,正当梅稚雪想要开口时,噗通一声,却见他重重跪坐在自己脚边。

“岁岁知错,不该为了贪恋夫君的宠爱,而编造虚无谎言。请夫君责罚。”

漂亮的双性少年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无论青丽是谁的人,究竟有没有欺辱过他。但凡只要指认,那都会竖一个敌人,也会因此消磨梅稚雪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情分。

自己不过是一介通房,怎么能够比得过细心照看过他的老人。

更何况,青丽的身份,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梅稚雪看向路临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眸底深处如有浮冰迅速凝聚,似是覆盖上寒冰,睥睨漠视。下一秒,却又化为浓郁漆黑的一片。

“好。”

“都退下罢。”

一身月牙白的锦袍消失在逐渐闭合的木门缝隙间,那名为青丽的女子嘟囔着“好可惜,看不到阿雪哥哥重重责罚那贱人的模样了”笑着蹦跳离开。

梅稚雪的那一声让路临如释重负,庆幸没有执意要他继续指认,同时心脏却隐隐有些抽痛,是人都知道在一个无足轻重的通房与陪伴自己的老人该选择谁,这是正确的,接下来,只要好好熬过责罚,安静的苟活在梅府…等待被发现没有任何用处的那天卖去其他人家,直至在某个阴暗潮湿的角落腐朽发烂即可。

“去榻上,把里衣褪了。”

梅稚雪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看他褪去轻薄的里衣,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精致小巧的锁骨,微微拢起的奶包,以及那藏匿在双腿间粉白的雏子逼。

“跪趴的姿势,背对着我。”

雪白紧绷到臀肉高高翘起,漂亮的双性少年跪姿并不算正确,但那截轻颤的腰身着实赏心悦目。

如同花苞般漂亮的尾椎骨在温热的指腹摩挲下发颤,路临听到身后传来久久的一声叹息,戒尺高高扬起重重责打在挺翘浑圆的臀部上。

那团雪白的团子胡乱发颤晃荡,在戒尺一下比一下重的抽打下,被抽得泛红发烫,漂亮的双性少年有些耐不住扭动腰肢,唇齿间溢出难耐的痛呼。

但却躲不开梅稚雪那双手死死地禁锢,明明是一副常年要用草药的病容,为什么力气却这般大…?

许是觉得那没有压抑住的哭腔丢人,漂亮的双性少年将自己的脸颊卖进柔软的被褥间,死死咬住唇瓣将那即将出口的破碎哭吟压回喉口。

乌色的眼眸被水色浸润,将玉枕洇出来一小片深色痕迹,手指紧攥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

肥软的臀肉被抽肿抽烂,如同一个多汁红肿的水蜜桃。身后的青年没有说话,整个屋内只有啪咻啪咻戒尺重重苛责那屁股发出的清脆响声,路临也不愿出声,这场漫长而寂静的责罚似乎毫无尽头。

屁股好痛…要被打烂了吗?

雪白的肉臀上戒尺留下的红痕一次又一次被覆盖,甚至到了最后痛到路临感到眼前阵阵发黑,那种火辣辣的灼痛感变成如同虫子啃咬般的瘙痒。

粉白的肉唇细缝流出晶莹的淫液,啪嗒,啪嗒,留下。

双腿肉眼可见地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