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呃!!!!不、哈阿,要死,不可以好痛呜!!!!!”

火舌摇曳如同恐怖带着毒素的蛇信子舔舐过敏感的雏子逼,骚浪肉核被烫的凸凸直跳,脆弱敏感的肉豆似被炽热滚烫的火焰从神经末梢灼烧,漂亮的双性少年努力踮起脚尖,高高昂起头颅,如同引颈就戮的仙鹤,蝴蝶骨震颤,一双雪白纤细的双腿绷直往上,肉豆子随着主人剧烈的挣扎在肥腻白皙的肉唇外晃动,墨色的眼眸隐隐上翻,发出一声崩溃凄惨的艳叫。

双腿间泛红的软肉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噗呲喷溅出一股温热淫液,竟将肆意妄为的火舌浇灭些许,但是死灰复燃,像是报复般直冲那颗骚浪肉豆。

恐怖的高温灼烫将漂亮的双性美人折磨得牙尖打颤,雪白紧绷的臀肉晃动不止,如同一层层肉浪,透明的可疑淫水甚至夹杂一丝淡黄色抽搐着往外溢出。

这般凄惨的模样非但没有引起在场人的怜惜与疼惜,反而让坐在主座上的华服女子紧蹙起眉头,似是厌嫌般侧过目光。

站在身侧的下人心领神会以一种淫邪贬低的姿态高高在上的看着如同受刑般的少年。

啪啪啪,戒尺重重苛责在双性少年的腰间,臀部,奶子,以及脸颊上。

“谁允许你潮吹了,真是个贱蹄子,还没嫁进梅家就这般放荡不堪,若是让你真正爬上了我家公子的床还了得。”

“果然双儿就是下贱淫荡,让老奴好好替大公子好生管教一番。”

脸色阴沉的嬷嬷令人扯开那肥厚雪白的肉唇,可怜的肉蒂被烫得红肿发烫,如同被虫子啃咬般瘙痒难耐,又如同有细密的针刺扎进那颗肥软烂蒂中。而粗使嬷嬷却要残忍的将那肉豆拨开,让那起到保护作用的肉唇完全与它薄利,赤裸裸的露在冷涩空气中。

那颗肉珠挺翘着蒂头,红彤彤的,被淫水打湿泛亮。过分敏感的圆鼓蒂头被刻满清规戒律的戒尺抵着摩挲,重重一下,清脆的破风声响起,肉嘟嘟的骚浪肉珠瞬间被扇得发颤,甚至被戒尺棱角顶到凹陷,白痕还未消散就又被下一次精准的抽打覆盖,极致恐怖的淫糜艳刑将那颗肉珠苛责得分外可怜,瞬间肿大成一颗肥大嫣红的肉枣。

“呜呃不,不能抽咿呀!!!我、我是公子的人,我不能…求你,今天是新婚夜,夫人!!!”

粗使嬷嬷暴怒竟然敢扯出公子来当大旗,还没进梅家就这般嚣张,不过区区一个卖身契还拿在手中的小小通房,若不是公子说不愿耽搁……夫人怎会出此下策。

“你这婊子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