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辈妖魔们,或淫邪或悲愤的眸子注视着台上的一切。以清高出名的玉檀仙尊像是青楼里最下贱的淫妓,那被肏到合不拢的腿间流出不同男人或妖兽的浊精与尿水,而曾经的弟子则冷漠的…”

“原来…徒儿对为师抱着的是这般心思?”

察觉到周身灵力变动不对时,已经错失了逃跑的最佳机会。

节骨分明的修长指腹顺着背脊往上,插进后颈发丝间按住那块软肉暧昧摩挲。谢霁月的嗓音轻柔而又低沉,如丝绸般柔滑,温和而细腻。让人想到缓缓流淌的蜜液,心甘情愿的沉沦。

但对于江行舟而言,就如同藏匿在草丛里的毒蛇,猩红的蛇信舔舐在脆弱又致命的脖颈。少年浑身僵硬,手中书卷掉落在地。

要完。

“师尊出关,怎不知会弟子一声?好让…”

“好让舟舟毁灭罪证,嗯?”

谢霁月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江行舟,看得乌发少年红唇轻颤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装死般垂着头。

谢霁月并不是喜形于色的人,唯有气急时会露出灿烂笑容。而这个道理,江行舟用了一百年才明白,当然这并非是他愚钝。而是谢霁月本人情绪外露的时候实在是过少。

周围灵力开始压缩聚集,锐利而精准的剑气震碎本就松垮挂在身上的衣物。

“莫动。”

谢霁月此次出关已是半步化神的地步,冰凉的掌心贴在肚腹,明明只需要用神识扫过内里,就能检查出他是否偷懒的痕迹。但谢霁月却特意收敛了神识,执意用最简单的方式,也就是那布满剑茧的俩根长指深入那藏匿在双腿内侧的花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