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师,师尊,难受。”
谢霁月扬唇笑意愈深几分,他生的高兰﹤生﹤柠﹤檬大,骨架也大,指骨远比常人粗了几分。只是掰开那白皙娇嫩的肉唇,往那一张一合的逼眼顶进一个指节,就能让江行舟难受得直抽搭泛酸的鼻子,委屈巴巴地扯着袖子喊难受。
任由乌发散乱的赤裸少年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眶,发出委屈至极的哼唧声。那两根长指却坚定而又缓慢地拓开那温暖湿热的甬道,桃花眼泛着盈盈亮光,如含星辰。粗糙的剑茧却残忍恶劣地碾过最柔软敏感的脆弱凸点,屈起,卡在穴口的凸骨顶过脆弱致命的阴蒂。
难受?
当然得难受。
毕竟这是惩罚。
“哈呃…呜,不…师。”
只是短短几分钟下来,那常年拿剑,从小教导他君子六艺与道法剑术,如何成就修仙大道的师尊掌心已被噗呲噗呲喷出的一股又一股温热淫液浸湿。甚至连一尘不染的白衣衣袍都被溅射上星点水渍,染出点点深色。
咕啾咕啾的水声暧昧响彻耳畔,热情谄媚的媚肉不断挤压熟悉长指,无法抵抗,也抵抗不得。轻而易举地被扣开极为敏感脆弱的宫口,剧烈的酸涩感与胀痛,以及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恐惧让乌发少年浑身僵硬,双腿肉眼可见地颤栗不止。
偷懒的“罪证”被一点点扣挖出来,混浊的精液由于灵力的覆盖凝结成一块块的精斑,谢霁月神色淡然,甚至还有闲心将湿答答被湿润娇逼淫水泡得湿答答泛皱的指腹往干净的白皙肉唇上蹭了蹭。
引得江行舟又是一阵哼唧。
“为师记得闭关前应给了三次…到现在还没炼化完?闭关前嘱咐记下的术法也是没记吧,让你巩固剑法…你可当真让为师放心啊…嗯?江行、舟。”
纤细卷翘的睫眉轻轻颤了颤,视线不自然的左移,摇晃的藤椅一角垫着一本竹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谢霁月自然而然也窥见了那本扔到外面定是要被大打出手争夺的,由自己亲手编写适合江行舟自身修行的功法。
很好。
谢霁月像是无奈般扯扯唇角,眉眼间笑意盈盈。
“师、师尊,弟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行舟以后会好好修炼,不再三天打鱼…呜!”
乌发少年像是被雨水打湿羽翼的鸟雀,双手环绕过谢霁月的腰肢将自己送进怀中,带着细细软软的哭腔看起来格外可怜。
但是…很可惜。
就像是江行舟了解谢霁月一样,谢霁月同样了解这个劣徒的个性。
雷声大雨点小,一天不揍第二天便上房揭瓦。
明明以前还是个躲在他身后会乖乖喊他仙师大人,一口一个师尊讨他手中桂花糕吃的小糯米团子。怎就成了如今这副混不吝的模样呢?
江行舟是谢霁月杀了十五个人牙子带回来的小徒弟,即使谢仙尊已经修行多年,江行舟那点小伎俩小心思在他面前完全不够看,可是当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团子拉住他的衣袖,求带他走时,他还是心软了。
那时的江行舟还是个乖巧可爱的小团子,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说什么就做什么,比起说是师尊,对于江行舟倒不如说是亦师亦父的存在。看他实在过于胆怯,就连洗浴都要问过自己,江霁月不得不娇纵了几分,想着这般的偏爱总能让他胆大些,让他意识到无需去试探自己的底线小心翼翼活着。
于是再过几年,心中描绘出的进退有礼温润如玉的天才剑君已经变成了一个对于修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还有两天踩着自己底线到处乱蹦的劣徒。
“给师尊温剑还是泡灵池,自己选一个吧。好徒儿。”
湿漉漉的圆眼敢怒不敢言地注视着他,双手逐渐抱得更紧,脸颊埋进怀中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